命苦。一个月不知道來我医院几次了。而且每次都是半死不活。”他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
陵寒挑了一下眉。“绍医生。更年期到了。该考虑退休了。”
邵医生一哽。瘪着老花眼睛瞄了陵寒一眼。只是嘿嘿笑了几声沒有接话。他呀。要不是担心他寒大少不听话。不配合别的医生定时检查身体。他早就想退休咯。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老是放不下寒大少。
经过了一系列的检查。邵医生给冷溪打了葡萄糖。他走出病房。取下口罩。对着坐在他办公室的陵寒苦口婆心道。“寒少啊。不是我说你。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溪儿他身体弱。你怎么就……”看见陵寒挑着寒眸正在看着他。邵医生识相的沒有了下文。
他又叹息了一声。走过去。挨着屁股坐在陵寒身边。扶了扶眼睛上的眼镜框子。眼里带着坏坏的笑意。盯着陵寒道。“溪儿她确实太弱了。你呀。得悠着点。别跟几年沒见到女人似地。”
什么叫为老不尊。这就是典型的代表。他陵寒身边的老头子怎么都是这副德行。他的师父楼叔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邵医生也是个老顽童。
陵寒悠然的掀了掀眼皮子白了邵医生一眼。他的女人。他要怎办是他的事。要他们管。沒打算理会邵医生调侃的话。陵寒的话幽幽道。“她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被你给累的。”邵医生似乎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題。说完。他又凑近陵寒一点。坏坏的看着他。“寒少啊。你这是养足球队的节奏啊。怎么样。想给贝克汉姆凑一队对手。”
陵寒被邵医生那说话的语调给囧得面色沉沉的。“看來你是想老当益壮。想要女人就说。别老噎着藏着。”
额。他这么老了。还要什么女人。亏寒少想得出來。邵医生沒有说话。一双带着精神的老眼睛定定的看着陵寒。暧昧至极。
陵寒转过脸來。拍了拍邵医生的脸。正经的道。“邵医生。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告诉你。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
邵医生一愣。被陵寒那调侃认真的表情逗得差点喷笑出声。寒少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就一点都不关注吗。他刚才已经提醒得很明显了。寒少还沒想过來。
还是他压根就不想……
想到这。邵医生心里不禁绵绵的忧伤起來。他别过脸不再看寒少。幽幽叹息一声。“看上你。我怕我菊花不保啊。”
噗……
一脸道貌岸然的猥琐老头。陵寒很是鄙视的白了绍医生一眼。起身就要去病房看冷溪了。
“寒少。不好了。”正在这个时候。杜绍熙急匆匆的赶了进來。
“什么事。”陵寒沉下脸來。瞥了杜绍熙一眼。
“是啊。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这是医院。病人需要休息。不要大呼小叫的。”邵医生站起身來。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纸和笔。唰唰的写冷溪的病例报告。
杜绍熙急得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急喘吁吁的看了看邵医生又看了看陵寒。深吸了一口气才道。“许老头子他要耍诈了。他煽动以他为势力公司的员工集体罢工。还集体向凌云集团示威要求讨回公道。说我们在股东大会揭穿他的事只是空口白话。根本沒有证据。他那边的人集体闹到公司去了。要求还给他们公道。还许老头清白。”
杜绍熙终于在急促中一口气说完。这要是被许老头闹腾成功了。那么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不说。还会给陵寒造成重大的损失。杜绍熙很急。
陵寒眼眸暗沉。寒霜密布。他沉呼了一口气。转身就朝外走去。他倒要看看许老头能掀起什么惊涛骇浪。
“哎。寒少。”刚刚写完病例的邵医生后知后觉的朝着陵寒的背影叫了一声。
看着陵寒离开的背影。邵医生捏着手中的病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寒少啊。你是真的不在乎吗。溪儿她有了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