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要裂开一般,他对被路落年整成重伤的亚巴顿道:“你滚吧,一百年,一百年之后我一定会让路西法复活。”
“一百年?”亚巴顿擦去嘴边的血,轻蔑的看着塞威尔。
“几千年你都等了不在乎这一百年吧!”
“只要路西法能够复活我什么都不在乎,你想等到这个人类自然死去。”亚巴顿嘲讽的继续道:“你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路西法的灵魂。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路西法要在死前束缚你的力量。”
亚巴顿像是得到了觊觎已久的宝藏般,突然大笑起来。
“路西法他啊,他恐怕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才束缚了你的力量。这样一来,无论你怎么选择都必须让他复活,你残留的这点力量抵挡不住万千兵马,除非你想让这个人类死,让路西法的灵魂被夺走,不然你迟早会需要更强大的力量。”塞威尔没有说话,脸色铁青,他不得不承认亚巴顿说的很对。
“这样必输的局面,你一定不会想看见。不过,你还有一条路。”亚巴顿没有说下去,他相信塞威尔知道他的意思。
“我不会那样做。”塞威尔到死都不会选择的一条路,一条建立在完全背叛路西法之上的路,那就是利用路落年跟他解除他和路西法之间的契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