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特别是正值80,90的年轻人,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一番,觉得,老大爷的素质确实比较高,一个人瞬间就代表了整个国家。
前方,年轻小伙子估计是郁闷到不行了,崩溃道,“大爷!你骂也骂过了,我钱也给过了,你就不能消停吗?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老大爷右手对着小伙一指,“我想怎么样,你还嚣张的啊!你爸妈不晓得囊个教的哦,教出你这种东西……”
老大爷的话越骂越难听,年轻小伙火了,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大爷,我警告你,骂我就够了,别扯上我爸妈。”
一看年轻小伙的架势,老大爷似乎更来劲了,“我骂老你又囊个,你敢把我杂子。是你不对,是你没有给钱,这么多人都看到的。你-妈的,就是你老娘…………”
年轻小伙火冒三丈的冲到老大爷面前,抬手就把老大爷头上的黑绒帽子掀在地上,手抵老大爷胸口,“你再给我骂一句试试。”
“小伙子,算了,这位大爷…”
先前帮忙给钱的宽松衫妇女刚出声,老大爷“噌”的扑向年轻小伙抱着他的腰就在车厢里玩起摔跤。
刘天翼立马傻眼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位老大爷的火气如此之旺,只是,这场摔跤怎么看,他都觉得姿势太过于别扭。
离老大爷和年轻小伙子最近的几个中年妇人马上站起来拉人,嘴里喊道,“多过来几个人把他们拉开三,你们这些年轻人都坐到干啥子?”
“报警。”不知道谁回答了一声,车厢中立即笑成一片。
司机见车上有人打架,马上减缓车速把车停到路边。
车一停稳,年轻小伙在老大爷肩膀上一推,老大爷立马倒退几步靠在背后的钢#*#管#上等着年轻小伙。
年轻小伙无奈至极的伸手摸摸脸猛地脸色一黑,那里被抓了好几个印子,“大过年的,把脸的我抓烂了,你给我赔起。”
“哄——”,车内再次笑成一片。
见有人已经报警,老大爷和年轻小伙也就没在继续闹下去,各自靠在车门两旁的钢#*#管#上沉默不语。
刘天翼看一眼窗外十几二十米的车龙,不禁哀叹:这警车要猴年马月才能到啊。
静坐十多分钟,车内的乘客们便忍耐不住了,他们焦急的看着一辆接着一辆龟速驶过的车辆急躁起来,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
相继有人大声叫喊司机开门,司机却只是把头转向车外默不作声。
后来,叫开门的乘客实在太多了,司机才不得不回了一句,“等警察来了再说。”
好些已经站起来的乘客听司机这么说,只好无可奈何的又坐下,抱怨声此起彼伏………
大约又过了十多分钟,车里开始不断有电话作响,——每次但凡有人一接通电话,通话的内容都会使车内爆笑成一片。
笑声中,刘天翼也接到了姨父打来的电话。
“小伙子,在干啥啊,这么晚了都不回来。”姨父问。
“在,等警察。”刘天翼一出声,车里又有人乐了。
“等警察——你等警察做什么,出了什么事?”姨父急问。
“不是我等警察,我也没出什么事。不对,我也是在等警察——准确的说,我是在陪着别人等警察,可是真的不关我的事,姨父。”刘天翼一解释,车里的人笑的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