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来。透过飘荡的衣衫，刘天翼看见闻人来的家出现在了眼前，“哥，今天奶奶怎么没有站在门口啊？”逐渐变大的房屋周围，刘天翼搜寻不到闻奶奶的身影。
闻人来抬头扫了一眼远方说，“奶奶可能忘了。年龄大的人，记事情不是特别清楚。”
感觉闻人来的语气有些沉闷，刘天翼不解的问，“哥，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像是有心事？”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直都觉得心里闹得慌，做什么都没心情。”闻人来回答。
车还没停稳，刘天翼就大喊一声，“奶奶。”
屋内没有回应，刘天翼正要走上前去推门，闻人来叫住他说道，“小捣蛋，我到前面王大叔那里去一趟，你先进屋陪陪奶奶。”
“王大叔，胖胖的那个？”刘天翼回过头问，“找他干嘛？”
“找他拿某人最爱吃的鱼。”闻人来笑的眼睛又眯成缝，“王大叔那里可以买到新鲜的。”
“那我要吃草鱼。”刘天翼乐呵呵的跳到闻人来面前。
“可是——王大叔家，好像没有草鱼。”闻人来把头盔递给刘天翼，骑车离开。
“你就扯吧，卖鱼的没草鱼，那他找这么个到处是草的地方看风景喃。”刘天翼冲闻人来的背影吆喝。
“天翼。”
闻奶奶的声音很突然的在背后响起，刘天翼急忙转身，看着满脸是笑的闻奶奶，他抿嘴嘴说道，“奶奶，我被你吓了一大跳。”伸手，他准备搀扶闻奶奶进屋，“奶奶，我们先进屋吧。”
闻奶奶微笑的摆摆手说道，“我想等来娃回来，他应该很快。”
“那好吧。”刘天翼收回手。
“天翼，现在你能分清鬼魂和人差别了吗？”闻奶奶关切的问。
“不行啊，奶奶，我怎么看他们都和人一样。”刘天翼挠挠头，“有机会我要仔细瞅瞅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标记。”
“没有标记的孩子。”闻奶奶慈祥的笑起来，“那是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