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过这么舒坦的觉了。
我爸依旧是在工地上忙碌着,他每天早上去的很早,回来的也很晚。
这中途的时间我大多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闲暇时去隔壁李婶儿家串门,安慰一下她的心情,为了避免提起狗哥的事儿,我会带着她到处走走转转。
经过这个变故以后,李婶儿貌似反应方面慢了很多,整个人显得十分的安静,又不爱说话,经常是面无表情的就过了一天。
还好的是我爸知道我这次回来是为了不让他担心,也没有强加给我让我出去找工作或者干脆让我去工地上给他帮忙。
但即使他不说出来,我心里一样不好过。
这么大的人了老是待在家里没有经济来源也不是个正事儿。离开武汉的时候我卡上一分钱都没有,唯有身上剩的点钱回来以后也花的差不多了。
要是再这么晃悠下去的话,买烟的钱都没有了,我这么大的儿子要是靠老爹来养活,那可就真的贻笑大方了。
秉承着找份工作保证自己的生活以免让旁人说闲话的心愿,我开始走街串巷的找工作,大多都是在夜晚时,主要是怕遇到以前的熟人。
但像我这样连尼玛高中毕业证儿都没有的人,除了去工地上搬砖以外稍微相对来说体面点的就是服务员了!!
只不过是经历了大起大落的我实在是无法拉下那个面皮去端盘子,万一要是遇到以前的同学了,这让老子情何以堪?!
于是乎,工作的事情也是因为眼高手低而一拖再拖。
直到有天接到了教父的电话,才勉强打破了这个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