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着很多惋惜。
我微笑着接过去,打量起他来,想起就是那个在医院里面招呼员工回去休息,第二天照常营业的发型师。
“我想把这个店子转出去,这两天麻烦你多帮忙打点了。”我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用感激的语气说道。
见我没因为这件事心里有什么不愉快的想法,眼镜儿很健谈的和我交流了起来。
他说正好自己也想接个店子,请教了一下价格。
因为这件事从客观的角度上来说算是比较晦气,而且现在急于转手,我只给他说了当初我们接过来时的价格,没有算装修费以及采购费用等等。
眼镜儿很爽直,当时就答应了下来。并且本事效率十分的高,很快就出去打电话把钱凑齐,半个小时我们签了简单的合同,然后在银行里面转了账。
事情能办的这么顺利是我开始时没有想到的,我们再次握手以后分开。
眼镜儿回了美发店,看着他兴致冲冲的脚步和脸上压抑不住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我也由心底里为他感觉到高兴,应该是他帮忙继续着狗哥没有做完的事情的缘故吧。
接着我在银行里面把这笔钱和我卡上剩余的那些全部打给了我爸,然后让他取出来转交给李婶儿,就说是店子的转让费用。
随后我回到了家里,把停靠在门口的广本开着,去了蓉姐的家。
这是最后的一件事儿,也是我离开武汉之前唯一的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