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过来的。
我们四个在李婶儿的眼皮子底下,把昨天还生龙活虎的狗哥抬到了双排座的后面,上面放了一个大大的木板,木板上铺着两层毯子。
抬着狗哥的时候我心里一阵绞痛,想不通这是为了什么。
狗哥是那么的精壮,力气是那么的大,我们五个人里面,扳手腕唯有双哥能和他匹敌,剩下三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此时他却显得那样的没有一丝力气,任我们四个人抬着走。
回家的路上李婶儿坐在副驾驶座上,上车之前双哥一再的嘱咐司机要帮忙看好李婶儿,拜托了。
我们四个坐在后面,护送着狗哥。
风吹动着我们的眼,大家好像都被迷进了沙子,一路上泪眼朦胧。
记得不久之前我们相约,有时间一定去狗哥家玩儿,他做东,带着我们海吃海喝。
今天终于有了机会,我们五个终于可以一起回他的家。
可是谁有能料到,这尽然是生离死别。
俗世间的路很宽,上面的人很拥挤,众人都在朝着前面的方向奔跑,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单单觉得既然别人在这样做,那么我们也应该这样做。
只是别人都忘了回头看看身边的人,我们也跟着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