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想什么也没有。
蓉姐先送双哥和买买提回家,下车的时候狗哥和阿凡提也下来了,说是自己打车回去,蓉姐也没有挽留。
双哥和蓉姐打过照面,就是在年初的时候。蓉姐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双哥,告诉他明天去买辆金杯的大面包车,蓉姐出钱,算是赔偿今天的。
双哥没有客套,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们和我打了招呼以后就离开在夜色之中。我从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看出了疲惫之色。
回到家的时候于桐已经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下车开门把她抱了出来。
脸上的血已经结了茄,凝结到了一起,我看着这些不免心疼。本来她和这一切都是没有关系的,却因为我弄成了这样,她本来今晚应该是躺在被窝里面幻想明天穿什么衣服的女人,可却在不久之前经历了那么多不属于她的事儿。
于桐睡的很熟,我想长辈抱着酣睡婴儿般一直把她抱到了楼上,走前太急门没关,家里好像也没人来过。
蓉姐的车还停在楼下,她并没有走,我把于桐安置好后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然后就出门了。
下楼之前我重复检查了几次门有没有锁好,今天的变故太大了,我不想再把亲爱的人给弄丢了。
见我下来蓉姐也没多说,示意了我一下就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