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部都一齐退后挤到了车里,勉强用脚关上了车门。
方才还无法近身的人群,霎时如长鲸吸水一般涌了过来。围住车子就开始砸,我们车上的五个人大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阿凡提的最重,刚才他冲在最前面,脑袋都被干的挂了彩,鲜血染红了肩膀上的衣服。
几秒钟后车窗就全部被砸退了,开始有钢管和棍子从车窗里打进来。我们挥着刀和他们干着,几乎是强弩之末时的死命反扑。
渐渐的车开始摇晃,外面的这帮孙子见打不进来,索性开始推搡被砸了个稀巴烂的面包车。
艹尼玛几个回合就把车给弄翻了。
轰隆!!!
我感到绝望…
但外面的压力仿佛也突然停了,我听见有人在大声吆喝喊“住手”,“趴下”。
我艹了尼玛的逼阿,老子们都在车里把压住了,还尼玛怎么趴下?!
等待完全消停下来以后有汽车的巨大刹车声,周围的人开始丢掉手中的武器,嗡嗡的有点乱,貌似是暂时无暇顾及我们,或者说被控制住了。
到声音完全消停下来以后,总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我们现在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如果想要进来干我们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反正横竖也是一死,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之下,我勉强率先从车窗的位置趴出来,看到了让我不可置信的一幕。
一辆黑色的奔驰听在不远处,旁边站着阿青。
车门打开了,下来了一个精壮的人,我仔细一看,竟然是黑哥。他看了在一旁笑容可掬的阿青后便让开了身子。
接着又下来一个人,竟…竟然是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