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对身边的事都淡了好多,而且经常不回家。这些都被桐桐看在眼里,吃醋当然是在所难免,眼里的幽怨也掩盖不住。可她不好对我明说,只是让我注意身体。
这倒是真的,记得哥那段日子艹尼玛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看起来跟个死人一样,眼角也微微发黑,精神经常恍惚不已。
特别是一件事,有天我和娇娇做完以后,我突发奇想,像娇娇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未来一定会嫁个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如果对方发现她不是处,肯定会让她受委屈。
瞬间一种责任感涌上心头,为了不让悲剧出现,哥头脑发热带娇娇去医院里面做了个处-女膜修复手术。
可悲剧中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哥。
面对性感可人的娇娇,只要和她一相处,老子就克制不住自己的**,又尼玛上去行啪啪啪之事,亲手,不,是亲二哥毁掉了哥带她做好的伪装。
完事儿之后又责任心顿起,又尼玛带去医院做手术。
然后忍耐不住再破。
于是乎…
哥陷入了无限的破-处中,而且孜孜不倦的循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