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二千,但缺编严重,现在也只有这三千多人了。”
“三千多人,你领一万二千人的饷银?”朱由检拍案大怒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阎鸣泰吃空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阎鸣泰吓得声音都变了,连连叩头求饶道:“陛下容禀,朝廷定的饷银标准实在太低,士卒们拿这点银子连自己的肚子都吃不饱,更遑论养家。吃空饷也绝非蓟州独有,全国各地官军皆是如此,臣也无非是想让将士们的日子能对付过去,绝非自己贪墨啊!”
朱由检冷笑一声道:“你到底贪没贪,这个以后一查便知。你说你吃空饷是为了士卒,饷银标准低,何不奏明朝廷?退一万步说,不考虑银子的问题,一万二千人现在只剩个零头,一旦外敌大举进攻,你以这区区三千疲卒,能守住蓟州否?”
阎鸣泰张口结舌之际,朱由检面如寒霜地道:“蓟辽总督阎鸣泰欺上瞒下,冒支空饷,边兵流失大半而不奏,着实可恨!似这样人,如何能总督两镇?着即革职,回京待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