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方才巡抚大人为您接骨时,您痛得惨叫不止,就是吸了些这东西,又直接吃了一小丸,才慢慢安静下来的,看来真的很有效用。”
朱由检不听则可,一听当即大叫道:“什么?我已经吃过这玩意了?”
“是啊!”二‘女’均是一愣。
“快!快给我端水来,我要洗胃!”朱由检的额头冷汗已是涔涔而下,“快呀,晚了就来不及了!”
二‘女’同时变‘色’,忙按照朱由检的吩咐端来一大壶温水。朱由检当即猛喝一气,直到喝得恶心,把大嘴一张,剧烈呕吐起来。过了半晌,他才颓然止住,却从呕吐物中拾起一小块黑乎乎的东西,气喘吁吁地道:“是不是这东西?”
二‘女’已隐隐感到不妙,忙跪倒答道:“正是此物!王爷,您怎么…”
“嗨!”朱由检恨恨地叹了口气道,“你们哪里知道,我险些让郑芝龙给害死!”
二‘女’均是‘花’容失‘色’,心惊胆战地问道:“王爷,难道这是毒‘药’?”
“这东西比毒‘药’还毒!”朱由检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什么‘乌香’,这就是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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