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摇摇头,柔声说道:“我从來不会难为顺从我的男人,如果你不反对的话,现在就可以服下解药!”
子夜目光在美妇脸上梭巡着,良久,沉声说道:“如果你放了子怜,还有我所有的属下,我本人要杀要剐,随你高兴、悉听尊便!”
“咯咯咯!”美妇爆发一阵猖狂的笑声,笑得前俯后仰,几乎岔了气儿。
子夜怒瞪着美妇,待她笑够了,才说道:“很好笑吗?”
美妇喘着气,娇声娇气地说道:“现在的情况,就算我不放了他们,你又能怎么样,难道不也是要杀要剐都随我吗?”
“你……”子夜怒极反笑,沉声说道:“好,你高兴怎样就怎样,不过,我要提醒你,最好你把我们上上下下杀的鸡犬不留,否则的话,只要有一个人活着离开这里,都会是你的劫数!”
话语中摆明了恐吓的意味,但美妇却丝毫不以为意,轻哼一声,说道:“多谢提醒,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对任何男人的兴趣都不会超过一夜!”
她的言下之意是,她的每一个入幕之宾,都只能活过一夜,子夜怒瞪着她,咬牙低咒:“无耻之至!”
“承蒙夸奖!”美妇冷笑着,扭腰摆臀地走出客厅。
子夜万念俱灰地垂下头去,沒想到,自己玩了十几年的女人,今日却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是报应到了吗?可是?单纯无辜的子怜,为什么也不能幸免。
祖父,如果您知道,您唯一的两个孙儿,即将与您成为隔世之人、您辛苦创立的燃雪山庄,即将变成无人的废墟,不知您是否还有心思隐居山林。
“咣当!”一声开门的爆响,几名汉子拥进客厅,两个奔向子夜,两个奔向席成霸,分头将他俩架起來,向外走去,席成霸似乎想挣扎,胳膊无力地动了动,只换來更紧的钳制,他无奈地看向子夜,目光中充满了悲哀。
席成霸在燃雪山庄生活了三十余年,他是看着子夜和子怜长大的。虽然子夜脾气古怪而暴躁,但对他一向不错,主从之间的感情深厚,是旁人所不能企及的,可是现在,他对子夜和子怜悲惨的处境却无能为力了。
刚才席成霸也看到了,他们带來的庄丁无一漏网,都被这妇人的手下给抓回來,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连一个能回去报信的人都沒有了,如此困境,他们自己无法自救,更不敢期盼有外援,只能是听天由命,好看的小说:。
………………
得知莫言被送到了一个神秘妇人那里,无涯迫不及待的就想去救莫言,但是因为文飞榆等人的阻止,他只好耐着性子跟他们回到客栈,整整一天,他在客房中坐立不安地踱來踱去,茶饭不思。
秋叶飞等人不放心无涯,一整天都守在他的房中,就连他要去茅房都有人跟着,但他们个个都沉默无语,他们不知道那个被捉走的人是他的什么人,但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他至关重要的朋友。
每个人都在绞尽脑汁的考虑晚上的行动,他们不知道哪神秘妇人的底细,为了能顺利达到目的,就必须做出周详的行动计划。
天黑前,他们吃了晚饭,出去打探消息的文行龙、谭静武回來说,燃雪山庄的人仍然沒有回庄,而那神秘妇人的居处也沒有什么动静,这令他们有点一筹莫展,完全沒有线索,就算他们十几人全部出动,也只怕沒有成功的机会。
就在大家闹哄哄地商议时,突然店小二來敲门,进门后望着无涯说道:“凌公子,外面有位姑娘來找你,说是您的朋友!”
无涯愣了愣,脑海中闪过默语的身影,惊喜地问道:“她叫什么?”
小二摇摇头,说道:“那位姑娘不肯说,也不肯來这里,只是要您出去相见,她此刻正在前堂等候!”
“多谢!”无涯说着,抬腿就跑。
秋叶飞來不及拦阻,招呼一声大家,都尾随追去,无涯跑到了前堂,却见除了掌柜的,一个人都沒有,掌柜的见他过來,忙迎上來,说道:“公子,那位姑娘说有要事,先走了,但她有一封信留给公子!”说罢,将一封信递给无涯。
无涯忙接过信函,拆开來看,只见纸上清秀的小字写到:“孟公子,莫言和尤婉儿已经落入那妇人之手,那妇人说,只要你肯孤身前去,就会放了他们,她的居处你也知道,何去何从,请你自作决断!”
信上只有这寥寥数语,连下款都沒有,无涯看罢信,一把捉住掌柜的,焦急地问道:“掌柜的,那位姑娘长得什么样子,身材高不高,她还说什么沒有!”
掌柜的被无涯抓痛了手臂,忙挣脱开他的手,回答道:“她戴着面纱,看不到样貌,不过她的个子倒是蛮高的,比公子大概矮了半头,她说话的声音很冷,但也很好听,她只说要公子多加小心,然后就走了,沒说别的!”
无涯听罢,再看看信上的字,咬咬牙,转身就走,但刚迈出一步,就被无忧抓住了手臂,无忧担心地问道:“哥哥,你上哪去!”
无涯愣了愣,只见舅舅他们一个不落的都过來了,他本能地将信握紧,心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