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姐瞪大了漂亮的眸子,盯着那肖公子,心里恨得牙痒痒的,真想冲过去将他扯腿扔到窗外,要沒有他的话,她也不用这样提心吊胆的……
肖公子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葛小姐那对充满不满和抱怨的眸子,愣了愣,忙抱拳施礼道:“葛小姐,幸会幸会,想不到又在这里遇到小姐了,真是巧的很!”
“是很巧,巧的不能更巧了!”葛小姐充满怨气地说着,扭过头去不看他。
肖公子看得出葛小姐对自己的不满,却不知这不满由何而來,搭讪着又道:“小姐是來看病的吗?”
葛小姐点点头,不再理他,坐到一边去等着,她知道,问天肯定不会先给自己“把脉”的,果然,问天招呼着肖公子过去,含笑说道:“肖公子,令尊可又好些吗?”
肖公子笑道:“先生药到病除,家父昨夜睡得更好了!”
“那就好,公子将这服药拿回去,待令尊吃下后,下次便要换药了!”问天边说边将已经准备好的药递给肖公子。
肖公子接过药,将药钱递给问天,说道:“先生可有把握将家父的病医好吗?家父瘫痪在床数年,可是吃尽了苦头!”言语中充满了疼惜和难过。
葛小姐冷眼看着肖公子,心想,这个肖公子还真是孝顺,每次都亲自來取药,他的父亲生了他这个儿子倒也是有福了呢?
问天摇摇头,说道:“在下也沒多少把握,只好治治看!”
“也只得如此了!”肖公子无奈地说,拿着药站起來,转头看看葛小姐,彬彬有礼地说道:“葛小姐,在下还是等小姐你一起走吧!”
“你等我干什么?我跟你不同路!”葛小姐气嘟嘟地说,看都不看肖公子一眼,此刻,她心中还在想着怎么才能对问天开口,问他的婚姻状况,这种事在自己这样一个姑娘家口中问出來,未免有些尴尬,但不问又无法得知。
肖公子被葛小姐这一句话呛得面红耳赤,尴尬地说道:“是,葛小姐,咱们不同路,那在下先走了,失陪!”说着,对葛小姐和问天抱拳施礼道别。
问天还之一礼,说了句公子慢走,目送他出去,小荷不等小姐吩咐,跟过去将房门关上,并且顺手给闩上了,问天愣了愣,不解她此举何意,正待要问,只见她走到葛小姐身边,悄悄伸手扯了扯葛小姐的衣袖,葛小姐看了她一眼,就扭头看向他,樱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但不知怎么,却一下子红了脸,粉面通红地低下头去。
问天不解地看着这奇奇怪怪的主仆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小荷见主子一副畏羞的模样,不由得有点急了,又使劲儿扯了扯小姐的袖子,葛小姐再次抬起头,看了小荷一眼,然后看向问天,说了句:“先生,你……”
她的脸更红了,问天疑惑地看着她,说道:“小姐有话但说无妨,好看的小说:!”
“我……你……”葛小姐欲言又止,突然满面通红地转头对小荷说道:“小荷,你说吧!”
小荷一愣,说道:“小姐,您让我说什么呀!”
“你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吗?”葛小姐嗔怪地说。
“哦……知道知道,那我就说了!”小荷如梦初醒似地说,转而对问天说道:“先生,我家小姐是想问你,你有沒有……那个……”
“啊!哪个!”问天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那个……成过亲呀!”小荷吞吞吐吐地,终于问出了主子想问的问題。
问天一愣,顺口说道:“这个……我……”他也说不出话了,他就不明白了,这位素昧平生的小姐,为什么要问自己有沒有成过亲呢?她居心何在,不会是想给自己牵线搭桥当红娘吧!那可是糟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倒是说呀!”小荷不耐地催道。
问天一看人家问的直截了当,自己也不必支支吾吾,于是点点头,说道:“在下不止成过亲,还有一双孩儿呢?”干脆实话实说,免得麻烦,他心里想着,悄眼看看葛小姐,只见她原本通红的俏脸,竟然一下子变得苍白了,看來,自己沒猜错,这位小姐果然是有问題。
“不会吧!看先生年纪轻轻,怎么就有妻室儿女了!”小荷愕然问道。
问天笑了笑,说道:“姑娘别说笑,在下已经不年轻了,在下的两个孩儿都已经五岁了!”
“哎呀!”小荷叫了一声,赶紧看小姐,只见葛小姐原本俏白的粉面此刻已经变得惨白,就连那对儿大眼睛也都已经失去了神采,看來,这次小姐是真的伤到心了,这可如何是好,她心乱如麻地想着,忍不住冲口又问道:“那先生有几房妻室!”
“啊!妻室还能有几房,在下只有一房妻室!”问天也冲口说道。
“小姐,这个……好像不行!”小荷为难地看看小姐。
葛小姐呆呆地看着问天,好像还沒反应过來似的,小荷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说道:“小姐,不然咱们先回去吧!”
葛小姐看看小荷,再看看问天,似有不舍的样子,小荷无奈地看着她,也不说话了。
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