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也未尝不可,毕竟哥哥只有一个,而妻子沒了可以再娶,其他书友正在看:。
可是?想是这样想了,他想的更多的却是,自己过去到底爱梦飞有多深,而梦飞和寒星又是如何相识相爱的,他们如果是相爱的,那么自己这个“丈夫”的位置,岂不是从哥哥手中强夺來的吗?
唉!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问天只觉得头痛欲裂,真想一拳把自己砸晕,就不会再有这么多矛盾又难解的难題困扰着自己了。
看到问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寒星,楚桑儿就悄悄离开了,她每天一早就去厨房做饭给大家吃,为寒星做饭,是她最大的乐趣,不管寒星的心在哪里,不管寒星在爱着谁,她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她守着寒星这几个月,从來也沒奢望与他之间会有什么结果。
寒星喝了一会儿酒,就又跳下水去游泳,这次,他脱得一丝不挂,可能是因为他发现楚桑儿不在这儿了吧!问天看着他消瘦的背影,却暗暗心惊,不为他的消瘦,只因他的身上竟然布满了疤痕,这些疤痕深深浅浅的在他的身上,像被一只魔爪撕抓的一样,是那样的触目惊心,此时在他眼前的寒星,除了那完美得毫无瑕疵的左颊,从头到脚几乎无处沒有伤痕,尤其是他右臂那一片烧伤疤痕,更是狰狞可怖。
看着寒星在水中无目的的游动着,问天陷入了沉思之中,他自己从头到脚,几乎一个明显的疤痕都沒有,和寒星正成鲜明的对比,他们是孪生兄弟,际遇怎会如此不同,看着这样的寒星,只让他觉得心疼,一种心灵相通的悸痛,让他想把此生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交付于寒星,哪怕是自己的最爱。
寒星在水中游了一会儿,就开始洗浴,他站在浅水处,只露出腰部以上的部位,很认真的洗浴着,洗了好久,他又游了一会儿泳,这才上岸,穿上那未干透的内衣、外衣,坐下來接着喝酒,问天想阻止他,但一接触到他那忧郁的眼神,想说的话就又咽了回去。
沒多久,楚桑儿将饭菜送了过來,寒星安静地吃了点儿饭,就又开始喝酒了,问天真奇怪,他喝那么多的酒,为什么一直都沒有醉意呢?看來他是天生的好酒量了。
一天很快过去了,黑夜降临,寒星的箫声又响彻在山谷之中,如昨夜一样,他喝酒、吹箫、游泳,再次一夜未眠,到早上,他整个人格外的憔悴,他已经两天三夜未眠了,问天心疼地看着他,却仍是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除了陪着他,他什么都做不了。
第三天的晚上,寒星依旧是喝酒、吹箫、游泳,知道天光微露,他喝尽了最后一滴酒,将两个酒坛子抛进水中,坐在那大石上对着瀑布发呆。
问天和楚桑儿紧张地盯着他,三天已过,梦飞无影无声,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紧张得无以复加,这时,爷爷和父亲带着无涯和无忧也來了,他们都知道寒星和梦飞的三天之约,尤其是父子连心的无常狂僧,他过去数次见到寒星为梦飞而寻短见,此次知道寒星决意寻死,他更是提心吊胆,唯恐一个不留神就会失去这个心爱的儿子。
但寒星很安详,坐在那儿一动都不动,无常狂僧站在他后面担心地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如此安静,越來越不安,就也跳到大石上,走到他身边,坐下來低声安慰道:“九天,梦飞既然不出现,就说明她的病无关大碍,你耐心地等几天,也许哪天她想通了,就会回來的!”
爷爷也跳上大石,走到寒星另一边坐下,也低声劝慰着他,站在后面的问天和楚桑儿各怀心事地看着瀑布,谁都沒吱声,突然间,他们看到寒星缓缓站起來,跳下巨石走向问天,将手中玉箫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