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无人能比,再说,我的病也快好了,我一定能想出办法治你的病,其他书友正在看:!”
“沒有机会了!”无影低声说。
“为什么?”问天诧异地问。
无影摇摇头,不再说话,问天无奈地叹口气,依她的样子盘膝坐好,也想打坐练功,但是,他却无法静下心來,心里不停地想起无影说过的每一句话,脑海中也不时地掠起一个个似曾相识,却又怎样都无法捕捉的影像,他睁开眼睛,瞪大了盯着无影看,越看越觉得面熟,越看越是怀疑,但是,他还是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她,只是直觉的知道,无影一定和自己的过去有着莫大的关联。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问天竟然睡着了,磕着头坐在那动摇西晃,无影突然睁开眼睛,伸出手托住他摇摆的身子,扶着他慢慢地躺在草地上,又将水袋枕在他头下,然后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起身轻轻走开,走到较远的一棵树旁坐下來,继续盘膝打坐。
问天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这是六天來,他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这么香甜,睡梦中,他又见到了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儿,那女孩儿在吹箫,他也在吹箫,他们相对站在树下,他们的箫声和在一起,在他的梦中萦绕不去,恍惚中,他叫出了一个名字,,梦飞。
梦不停地飞,我不停地追……问天口中喃喃呓语着,突然醒了过來,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儿不见了,眼前是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
“啊!!”问天先是吃了一惊,继而笑了起來,眼前站的,竟然是那匹神骏非常的黑马,黑马似乎对他很好奇,也很亲热,看到他醒來,长尾还欢快地摇了摇,他微微一笑,跳起身來,身上滑落了一件雪白的披风,他拾起披风,拍拍上面的尘土,扬声叫道:“无影,你在哪儿呢?”边喊边四下看看,只见一株大树下,无影正缓缓站起來,边向他走过來,边说道:“天已过午,咱们上路吧!”
无影说着,就去拿起马鞍鞴马,问天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说道:“对不起,我睡得太久了!”
“我也在休息!”无影说着,已经将马鞍鞴好。
问天将她的披风递给她,红着脸低声说道:“谢谢你的披风!”
无影什么都沒说,接过披风披好,问天忙去拾起包袱和水袋,无影将包袱和水袋接过去重新挂在马鞍桥上,然后就跳上马背,问天背好了琴,也跳上马背,还沒等坐稳,无影突然回手递给他一条白纱,以命令的口气说道:“把脸蒙上!”
“为什么?”问天拿着白纱,诧异地问。
“因为你的脸会惹祸上身!”无影淡淡地说。
“啊!不会……吧!”问天尴尬地说。
但人家无影已经不理他了,他只好乖乖地把白纱蒙在脸上。
“坐稳,走了!”无影头也不回地说道,好像知道他已经蒙好面纱似地。
“哦!”问天应着,又将手抱在她的腰上,这回,他沒感觉到她的腰很冰,她坐得也不再僵直,很放松的样子,问天抱着她的腰,感觉她的腰肢很细、很软,既不冰冷,也不温热,不知为什么?他抱着她的腰,心中突然泛起一种不安的躁动,他想抱紧她,想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甚至想亲吻她、爱抚她,这种感觉使他即羞愧又不解,他自问不是一个轻薄之人,在采鸾宫每天面对那么多打扮妖艳,举动轻浮的女人,他都从來不会动心,现在这是怎么了?他对这个陌生的无影为什么会莫名地产生这种绮念邪思。
问天觉得自己的脸颊像燃烧了一样的热,心跳也不规则起來,不知不觉的,他真的抱紧了她,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所幸的是,她似乎毫无所觉,任由他拥着,他沒遭到抗拒,心中一阵暗喜,这种沉默就像是一种鼓励,使他更加肆无忌惮,索性就这么抱着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