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其他书友正在看:!”白衣人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飘然向外走去。
问天忙跟在她身边,边走边悄眼打量着她,隔着面纱和风帽,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隐约看到她那闪烁着冷漠光芒的双眸,他能感觉到她的冷漠,所以不敢随便跟她说什么?
(白衣人因问天不舍的一次回眸,而饶了纪彩莲一命,她却沒想到,今日的心慈手软,日后给自己的亲人们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和折磨,这是后话,下本,九世情劫第三劫将向各位“九世情劫”迷们细细地讲述,)
二人快步走着,还未走到院里,白衣人突然手按胸口,剧烈地咳嗽起來,问天帮她拍着后背,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刚才弹琴用力过度累到了!”
白衣人咳得好像气都喘不过來,哪儿还顾得上回答他,突然间,她的面纱溅上一簇嫣红的鲜血,问天吃惊地叫道:“你吐血了,你到底怎么了?”
白衣人又咳了片刻,终于缓缓地直起身來,喘息着转过身去,解下染血的蒙面巾,拭了一下唇边血迹,问天转到她面前,想看看她的面容,谁知她似乎知道他想干什么?已经飞快地转过身去,取出另一条蒙面巾蒙在脸上,哑声说道:“走吧!”说着,领先走去。
“你怎么样了,让我给你看看吧!”问天边说边追上她,伸手想为她把脉,谁知,手指刚触到她的手腕,她手一动,反而先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拉了一下,喝道:“走吧!别啰嗦了!”说着,身子凌空而起。
问天身不由己地施展轻功和她飞奔起來,转眼离开采鸾宫,穿过密林向山下奔去,奔行了很远一段路,白衣人忽然仰天一声长啸,随着啸声,远远地传來一阵马蹄声,很快,一匹黑马就跑到他们面前停了下來,问天诧异地看着这匹马,只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黑马打了个响鼻,把头在他身上蹭了蹭,状极亲昵,好像认识他一样。
白衣人将琴包好递给问天,问天忙接过來背在背上,白衣人简短有力地说了句:“上马!”就飞身跃上马背,问天忙跟着跃上马背,坐在白衣人背后。
“坐稳了,它速度很快!”白衣人沉声说着,催马而行,问天犹豫了一下,试探地将手搭在她腰间,她一动未动,任他施为,他放下心來,左手也搭在她腰上,双手刚刚抱稳她的腰,黑马已经奋蹄疾驰起來,沿着官道向北而去。
温润的风在耳边呼啸,然而,问天却觉得一阵阵寒意从心中升起,原來,他搂着白衣人腰上的双手,就像抱着块儿冰一样,她的腰挺得很直,真的像一块冰一样冷硬,他觉得这寒意从手中直传进体内,不由有些相信她真的是鬼不是人了,这么想了,就有点害怕,想缩回手,又生怕摔下马去。
黑马跑得实在太快了。虽然驮着两个人,却好似根本就不在乎,难道她是沒有体重的吗?那她就真的是鬼了,可这世上真的有鬼吗?问天心中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真是心乱如麻,想跳下马逃走,可是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又不敢跳,更怕的是,万一跳下马逃走后,自己一个人迷路了怎么办,可是?不跳的话,又不知这个“女鬼“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问天心里胡思乱想着,身子就不由得不老实的乱动起來,白衣人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不安,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哦……沒什么?”问天心虚地说。
“你好像在发抖!”白衣人又问,口气好像柔和了一些。
“嗯!”问天应了一声,又忙否认道:“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冷,这马跑的实在是太快了!”
白衣人不再问什么?也沒有放缓马速,但不知问什么?问天突然觉得从她腰间有两股暖流从掌心涌到体内,他的手不再冷了。虽然她的腰还是挺得又直又硬,他愕然而疑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心念电转,悄悄地、缓缓地向她身上靠了靠,胸膛贴在她挺直的背上,刚贴上的时候,还沒感觉有什么不对,但很快,他就感到一股凉意直透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