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那无形的杀气也随之消失无踪,只把哀哀欲泣的眼神投向爷爷。
爷爷担心地扶住她,愧疚地说:“梦飞,爷爷对不起你,爷爷不是存心想瞒你,问天和纪彩莲一起坠崖后,就失去了记忆,纪彩莲趁机骗他,说她是问天的妻子,问天信以为真,就和她……生活在了一起,纪彩莲现在已经……已经……”他迟疑着不敢说出口,其他书友正在看:。
“已经怎样!”梦飞低声问,声音空洞得让爷爷几乎以为这声音是从远古传來的。
“已经怀了问天的骨肉,五个多月了!”爷爷硬着头皮说,一边担心地看着她。
“不过,你放心,爷爷会对问天说明白的,你们是结发夫妻,他不会拒不相认,而且爷爷会尽力治好他的病,只要一恢复记忆,他就不会再理纪彩莲了!”爷爷忙补充道。
梦飞闭了一下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着,沒有再说话。
爷爷求助地看向儿子无常狂僧,无常狂僧抱着两个孩子,束手无策地呆站在那里,但是一线杀机却在心中隐隐浮现,不知怎么,他在看到纪彩莲第一眼的时候,就感到这个女人不简单,而且绝对不是个善类,要让这样一个女人守在问天的身边,是相当危险的,最主要的是,她的存在伤害到了梦飞,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可是?她却怀了问天的孩子,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宁香儿突然从远处跑过來,一直跑到梦飞面前,在看到梦飞的同时,她就敏感地发现了梦飞的苍白和无助,本能地扶住梦飞的手臂,关切地说:“梦飞,你长途跋涉,一定很累了,我已经给你准备好房间,你跟我去休息一会儿吧!”说着话,看到了站在一边的无常狂僧,还有他怀里的两个孩子,立刻惊喜地迎过去,说道:“伯父,您也來啦!真太好了,这两个宝宝是梦飞的吧!真漂亮!”
说着,伸出手去,想抱孩子,两个孩子倒也不认生,顺从地让她抱了过去,她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喜爱地看來看去,忍不住在他们粉嫩的小脸蛋儿上分别啄了一口,两个孩子被她弄得痒痒的,都咯咯地笑了起來。
“走吧!都跟我休息去!”宁香儿笑着招呼一声,带头向楼里走去。
梦飞仍是什么都沒说,脚步滞重地跟在她后面缓缓地走着,爷爷和无常狂僧一左一右伴着她,各想着心事,都是沉默无语。
宁香儿领着他们到了一个房间里,将两个孩子放在床上,安慰了梦飞几句,就跑出去了,无常狂僧和爷爷俩人跟进房里,忙着将孩子的摇篮弄好,仍是什么都沒说,因为他们都明白,此时说什么都沒用,梦飞心中的伤痛,是他们所无法抚慰的,他们只能想办法尽快治好问天的病,让他们能够夫妻团聚,父子相认。
梦飞沉默地坐在床边,看着两个孩子自得其乐的玩着,但她的眼神空洞无一物,好像根本就沒看到两个孩子一样。
她的心里已经空了,在问天身边出现那个陌生女人的时候,在他和那个女人缠缠绵绵的时候,她的心就已被掏空了,她不知道自己的明天该去哪里,不知道自己还有沒有未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不该來这里,这里根本就不属于她,她与这里的一切都是格格不入的,她是一个局外人,而在这个局里,到底每个人都在扮演着什么角色呢?她不知道,她不懂,也不想明白……
宁香儿离开并沒有多久,就又回來了,给他们带來了美味儿的晚餐,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她就在一边逗着两个孩子玩儿,这两个孩子不知为什么?特别喜欢她,不时的发出阵阵开心的笑声,但他们的笑声对梦飞却毫无影响,梦飞沉默地吃着她的那份晚饭,但并沒有吃多少,就放下筷子,继续去发呆。
美味儿的饭菜,吃在爷爷和无常狂僧的口中却变得沒有滋味,他们一直担心地看着梦飞,唯恐她会出什么问題,但她一直都是那样安静,仿佛不存在般的安静,这种安静,使他们愈发的不安。
吃过晚饭,爷爷和无常狂僧在宁香儿的陪伴下去了他们的房间,但他们都无心休息,一直窃窃私语地商量着给问天治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