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很快就跟着梦飞和问天走进房來,因为知道寒星现在很狼狈,所以谭静武等人不用梦飞说,谁都沒跟进來,爷爷进了房间,直接走到床边看寒星,但是站在寒星面前,他却突然呆住了,眼前的寒星。虽然右边面颊上布满伤痕,已经毁容,但他那完美无瑕的左颊,却与问天相差无几。
“他到底是你哥还是寒星!”爷爷沒急着给寒星把脉,而是先冲问天问道。
他的问題,却正好触到问天心中的痛处,问天沉默着沒吱声,倒是梦飞在一边低声说道:“爷爷,他就是问天失踪的那个孪生哥哥!”
“那你所说的寒星在哪里!”爷爷怀疑地问。
梦飞眼圈一红,声音更低地说:“他现在的名字就叫寒星!”
“啊!怎么会这样!”爷爷惊呼出声,眼睛在梦飞和问天脸上扫了一圈儿,最后又看向神志不清,又在蠢蠢欲动的寒星,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完了,看來自己是配错鸳鸯了,这可如何是好!”
但是懊恼和痛悔也都不能改变已成事实的错误,爷爷强迫自己冷静下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给寒星把脉,但是寒星此时又在乱动,根本就不配合他,他无奈,只得叫问天过來,帮忙按住寒星,寒星被问天强按着不能反抗,情绪变得异常焦躁,挣扎的非常厉害。
宁香儿在一边看着,见爷爷无法为寒星把脉,就走过來,帮助问天按着寒星,使他无法动弹,爷爷终于得到机会,仔细地给寒星把脉查看,两只手轮番看过,他两条剑眉也锁得越來越紧,最后在眉心里皱成一个疙瘩,把完脉,他轻轻掀起寒星身上的被子,查看他的身体,这一看,眉头皱得更紧,其他书友正在看:。
寒星的下 身已经红肿,浑身皮肤呈现着不正常的粉红色,爷爷看罢,深深叹口气,看向问天,轻轻摇摇头,起身向外走,问天和梦飞忙跟上他,三人一起走出房间,到了外面,梦飞紧张地看着爷爷,却什么也说不出來,也许,她根本就沒有勇气问出心中的话,她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面对问天充满希望的眼光,还有梦飞黯然神伤、蕴满愁郁、仿佛含满泪水的雾蒙蒙的双眸,爷爷终于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他的叹息声,听在梦飞耳中,不免心惊肉跳,本來还抱着一点希望的心,登时如坠冰窟,而问天也是心中一凉,冲口问道:“爷爷,怎样,他中的毒你能解不!”
爷爷摇摇头,说道:“爷爷会的,你也都会了!”他沒有继续说下去,但言下之意就是,,你沒办法,爷爷也同样沒办法。
“可是爷爷,您一定有办法救他的!”问天急了,一把抓住爷爷的胳膊。
爷爷说道:“百日好合酒的毒性太过霸道,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施以针灸,将部分神经彻底杀死,使**消失,但这样一來,他就会失去男子的本能,此生都是个废人了!”
“啊!”问天呆住了,瞠目结舌地看着爷爷,谭静武等人也都呆呆地看着爷爷,人人哑口无言,唯有梦飞,仍是低头垂目,什么也沒说,谁也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爷爷接着说道:“但是现在噬魂丸的毒性还未解除,他不能安静下來,我只怕施针时他乱动会出意外,反而早早使他送命!”
“沒有噬魂丸的解药,难道就只能看着他……”问天欲言又止,眼中瞬间涌满了眼泪。
爷爷摇头不语,大家面面相觑,谁都不出声,但是最后,他们却都把目光投向了梦飞,梦飞现在怎么突然如此安静了,她在想什么呢?
而最为担心的,却是文飞榆,在场的这些人里,他最了解梦飞对寒星的感情,先在在爷爷说了这些话,等于是判了寒星的死刑,为什么梦飞反而不吱声了呢?他充满担忧地看着梦飞,却什么都不能说。
梦飞突然抬起头來,说道:“我为他解毒,我宁愿他中了我的剧毒而死,也不要他这样死去!”说着,回身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屋里,寒星又在纠缠宁香儿,宁香儿顾虑着房外有很多人,一直沒有顺从,但又担心他会有生命危险,恰在他们撕扯挣扎时,梦飞推门而入,梦飞进了房间也沒跟她说话,直接就走到桌前,拿起了问天放在上面的箫剑。
宁香儿诧异地看了梦飞一眼,但是被寒星纠缠着无暇他顾,而梦飞拿起箫剑,剑出鞘向自己手腕上猛地割了一剑,暗红的鲜血瞬间从她皓白细致的手腕上流出,她立即冲到床前,说道:“宁儿,你按住他,别让他乱动!”
宁香儿愕然看看梦飞鲜血奔涌的手腕,下意识地按住寒星的胳膊,担心地问道:“梦飞,你想干什么?你伤得好像很深,还是赶紧去包扎吧!”
梦飞不说话,却按住了寒星不肯老实的一只手,以命令的口气说道:“张嘴!”
失去神智的寒星自然不会听她的话,依然不安地挣扎着,试图挣脱她俩的手,梦飞伤口中的鲜血流泻在寒星的脸上,也流到了他干裂的唇上,他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却皱皱眉,马上紧闭双唇,再也不肯张嘴了。
梦飞也皱皱眉,突然捏住寒星的下颏,使他被动地张开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