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伤到你吧!”问天将寒星放在地上,焦急地问梦飞。
梦飞摇摇头,拭去泪水,低声问:“大师兄抢到解药了吗?”
“还沒有,那个耿凤乔难缠得很,暗器多得数不胜数,还突然亮出一对乾坤圈,两位师兄合力也只能和她打个平手!”问天说着,看看地上的寒星,不由脸一红,忙脱下自己的披风给他盖上,盖好了,仔细地打量着他,越看越心疑,忍不住又问道:“梦飞,他到底是谁!”
“他就是大哥九天!”梦飞低声说道,刚掩好衣襟,泪水突然又冲进眼眶。
“我见过他,他明明是寒星,寒星怎么会是我哥!”问天激动地问。
梦飞摇摇头,低声说:“先别问了,趁他昏睡,你和宁儿立刻把他带走,我得去找解药!”梦飞说着,突然想起最关键的事,又叮嘱道:“还有,不管他怎么闹,千万不能点穴,否则他会沒命的!”说到这里,她看看宁儿,犹豫了一下,附在宁儿耳边低声说:“他服了极厉害的春 药,不能禁欲,我把他交给你了,如果你不愿陪伴他,就想办法给他找个伴儿!”说罢,将自己披风也盖在寒星身上,转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子,飞身跃下。
问天忙用两件披风将寒星的身体紧紧包好,背在背上,对宁香儿点了一下头,转身走到窗前,从窗口跃了下去,宁香儿会意,红着脸跟在他后面,也从窗口跳下去了。
趁着前院里打得正热闹,问天和宁香儿从后院悄悄出去,向谭静武家的方向跑去。
梦飞到了院中,直接奔向耿凤乔,箫剑直指耿凤乔胸前,厉喝道:“耿凤乔,赶紧交出解药,否则,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耿凤乔的手下已经死伤大半,余下的也都斗志全无,勉强地跟谭静武等人纠缠着,耿凤乔见大势已去,连楼中的那些女人也差不多都被谭静武等人斩杀殆尽,她看着指在胸前的那柄利剑,突然狂笑起來,笑罢说道:“实话告诉你,噬魂丸的解药我早就丢到垃圾堆去了,而百年好合酒的解药也都已被我尽数毁去,我虽然杀不了你们,为我女儿报仇,但能让如意郎君到地下去陪她,我亦死而无憾了!”
梦飞闻言,既惊且怒,心知在耿凤乔这里已经无法得到解药,一时杀气大盛,剑气徒然大炽,经剑风和文飞榆抵不住她凛冽的剑气,纷纷向后退去,梦飞身形轻灵如风,剑气如狂风骤雨般罩住耿凤乔全身上下,在她盛怒之下,耿凤乔一招都沒能接下,就惨叫一声,双环脱手而飞,其他书友正在看:。
梦飞一剑抵住耿凤乔咽喉,喝道:“你若交出解药,我今日就饶你一命,不然的话,休怪我剑下无情!”
命在旦夕,耿凤乔再也沒了骄狂之气,轻颤着叹口气,说道:“就算我想给你,也沒办法给了,解药确实已经毁掉,你想杀就杀吧!”
“真的无法可解吗?解药的配方你一定是记得的,只要你告诉我配方,我就饶你一命!”梦飞不甘心地追问。
耿凤乔闭上双目,不再吭声,梦飞大怒,手臂轻轻一动,剑在耿凤乔喉上刺出一个透亮的血洞,就在她的鲜血喷涌而出之前,梦飞的身形已经如龙卷风般卷向还在负隅顽抗的十几个男女,只是转了一圈儿,那些人已尸横于地。
谭静武几人沒想到梦飞出手竟会如此狠辣,一时都愣住了,他们还沒反应过來,梦飞已经越过高墙,飞身离去。
经剑风几人一看梦飞这异于常态的反应,都是大为心急,纷纷跃上高墙,远远只见一条白影越去越远,正是去谭静武家中的方向,他们也纷纷跃上马背,快马加鞭的向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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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到了谭静武家,又昏迷了很久,梦飞回來时,他还未苏醒,梦飞回到谭府,顾不得向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就回到自己房中,问天正为寒星把脉,宁香儿捧了刚煮好的参汤慢慢地给寒星喂下,见梦飞回來,忙问道:“夺到解药沒!”
梦飞黯然摇摇头,走到问天身边,呆呆地看着他的手,他收回手來,仰头看着她。
“问天,你能解他的毒吗?”梦飞抱着一丝希望低声问。
问天摇摇头,沉声说道:“他中的毒很霸道,噬魂丸的毒作用于神经上,已经深入脑部,至于百日好合酒,我更是一窍不通!”
“难道,就让他这样等死吗?”梦飞喃喃地说,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问天站起來,目不转睛地看着梦飞,今晚,他已经数次看到梦飞为寒星而哭了,他看着看着,终于忍不住问道:“梦飞,他到底是寒星还是我哥!”他的声音竟然微微的颤抖着,大概,他害怕听到自己不愿听到的那个答案吧!
梦飞哽咽着,低声说:“问天,对不起,我不该骗你,他现在的名字叫寒星,寒星……就是大哥!”
听到这个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答案,问天如遭雷击,轻摇了一下,差点跌倒,好久,他哑声说道:“你是说,你爱的人就是我的亲哥哥,而他就是你久寻不到的未婚夫林九天!”
“我也是看到玉环的时候才知道的!”梦飞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