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耿凤乔娇笑着,说道:“秋梦飞,阁下就是金箫剑客秋梦飞,小妇人听说你和如意郎君曾赤身露体独处一室十天十夜,想必和他是十分要好了,你是不是怕他在这儿太寂寞,特地赶來陪他的,放心好了,我这里美女多得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专门伺候他,就不劳你费神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这儿倒是有几十名弟子床畔无人……”
梦飞越听她说话心中的怒火越炽,正待发作,问天已经怒喝一声冲了过去。
耿凤乔不动声色地看着即将冲到面前的问天,笑道:“好重的杀气,不知阁下又是何人!”
“玉面郎中凌问天!”问天边报名号,边一剑刺向耿凤乔。
耿凤乔听了问天的名号,却大笑道:“好啊!我正愁一个如意郎君不够用,这又送上门來一个玉面郎君,真是太好了!”她话音刚落,梦飞的剑已快过问天一步刺到她胸前,其他书友正在看:。
面对那先后刺到的两把利剑,耿凤乔却莞尔一笑,大袖扬起,向问天面门拂过來,梦飞见机得快,抢先挡在问天前面,一股粉色烟雾便随着她的动作而扑在她脸上,但她却若无其事,箫剑锐利的锋芒依然指向耿凤乔。
“你果然是百毒不侵,不过,你这玉面郎君和那个宁香儿只怕是沒这本事吧!”耿凤乔冷笑道,边说边再度挥起长袖,这回,她施放出的却不是毒烟,而是暗器了,大概是看出了梦飞和问天的关系很亲密,所以她的暗器竟然不是袭击梦飞,而是专门针对问天,他的目的是要让梦飞在与她动手的时候,还得分神來保护问天。
但是,耿凤乔显然是太低估问天了,也许是问天的名号误导了她,谁能相信一个郎中的轻功和接发暗器的功夫会那么好呢?
就在耿凤乔的暗器源源不断地飞向问天的时候,问天却如同闲庭漫步般在那急如骤雨般的暗器中飘然闪避,纵使暗器再多,却连他的衣襟都碰不到一下。
梦飞虽然不看好问天的武功,但对他的轻功却有足够的信心,所以尽管耿凤乔发出无数的暗器去袭击问天,她却大可以对其视若无睹,只不过,耿凤乔的暗器功夫极其高超,发射暗器的手法独特而狠辣,一只手竟能同时发出三种以上的暗器,而且是射向对方身体不同的部位,尤其是一只带着呜呜鸣响的精致铁笛,更是可以在空中飞旋來去,专门袭击穴位。
梦飞虽放心问天的轻功和接发暗器的功夫,但也怕他会不小心中招,耿凤乔的暗器都是淬过毒的,万一被暗器伤到就会中毒,那可大大不妙,所以一边应付着耿凤乔层出不穷的古怪暗器,一边低喝道:“问天,你去助宁儿,这里有我就行了!”
问天听到梦飞的话,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也发现自己在这里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有些碍手碍脚,便应了一声,抽身而退,到宁香儿那里去帮忙,宁香儿正与几十名汉子恶斗。虽然她武艺大有精进,但毕竟势单力薄,此时见问天赶來相助,登时精神大振。
问天的箫剑功夫虽然沒练到家,不过对付这些粗汉倒也轻松自在,只不过,他天性心软,总是剑下留情,不愿滥下杀手,反倒是容貌秀美的宁香儿,每剑击出,必见血腥,她这一年來跟在寒星身边,因为寒星玩世不恭,到处树敌,常被人围攻,她为了保护寒星,就养成了剑剑不留情的习惯,就连隔着丈余远的耿凤乔都感觉到了她身上无形中透出的凛冽杀气,而在应付梦飞的百忙中不时偷眼看看那群人。
耿凤乔为了给女儿耿飞燕报仇,这次是倾巢而出,除了院中六十余名男人,楼中还有三十多个女人,那些女人同样擅使暗器和毒药,却对武功知之不多,这暗器功夫对付一般武林人是出战必告捷,但碰上高手,就只有挨打的份儿了。
梦飞正全力以赴的与耿凤乔那些刁钻古怪的暗器周旋,突然院墙上凭空多了四条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那四条悄无声息的身影显得格外诡异,使耿凤乔莫名地心中一紧,她趁着梦飞忙于应付她那古怪的铁笛,双手十指如飞,十数枚暗器向墙头射去。
但是耿凤乔失望而恐惧地发现,她的暗器非但沒带來悲惨的呼号,反而引起一阵嚣张的狂笑,那清朗嘹亮的狂笑声响彻在夜空中,引起绵绵不绝的回音,就在狂笑声中,只听一个动听的声音朗声喝道:“來得好!”
伴着喝声,一条修长的身影凌空而起,手中一把折扇在身前舞起一片曼妙无比的扇影,伴着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耿凤乔的那些暗器纷纷被扇影拍落在地上,而那三条纹风不动的身影却突然齐齐飞起,一齐扑向打斗场中的宁香儿和问天那边。
梦飞听到那笑声和说话声,心中一亮,那是经剑风的声音,那扇影正是他擅长的铁扇功夫,她定睛看看他们四个,发现竟然是谭静武、文飞榆、经剑风和陆秀荷四人,一看清他们几个,她心中就觉得一阵暖意,融融地涌遍了全身。
文飞榆边大展神威,边冲梦飞笑道:“梦飞,你真不够意思,有架可打也不叫我金笔狂生一声!”
谭静武直接奔向情况比较吃紧的问天那边,大喝一声:“你们这些无耻之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