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这个词突兀地出现在脑海中,而这种感觉來得如此怪异、如此迅猛,使她的心更加跳得一塌糊涂,脸上也莫名地发起烧來。
“梦飞,跟我走!”寒星轻声说,声音那么低,似乎唯恐吵醒了谁。
“去哪里!”梦飞也压低了声音,好像比他更怕吵醒了谁。
“去陪我喝酒,带上你的琴和箫!”寒星低声、命令的口气说道。
但梦飞沒有因为他预期中的命令意味儿而感到不悦,只是有些犹豫地说道:“已经很晚了……”说是这么说,她却又不愿拒绝。
“就因为很晚,我才有机会见你,走吧!不然以后你想陪我喝酒都只怕沒有机会了!”
寒星的最后一句话,如同一把利剑般,把梦飞的心刺得好痛。
“好吧!你等一下!”她说着,去拿自己的琴和箫,寒星抢先一步,把琴背在背上,她拿了箫,只见寒星沒有开门,却轻轻把窗子推开,跳了出去,她不假思索地随着他跳了出去,她刚出去,寒星就把窗子掩好,握了她的手,二人施展轻功,翻房越脊而去。
寒星把梦飞带到了他们第一次一起喝酒的林中,把琴放在她身边的地上,然后去找來一堆枯枝,点起一堆篝火。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梦飞心中莫名地一酸,她知道,寒星如此费心的安排,只是因为她怕冷。
寒星点好火,突然飞身而起,跃到一旁的一棵大树上,很快,他又跳了下來,手中捧着一只包裹,打开來,取出一样东西,梦飞一看,原來是一个厚厚的、做工精美的垫子,他把垫子放在火堆旁,转身招呼道:“梦飞,过來坐下吧!”
梦飞顺从地走过去,坐在垫子上,垫子又厚又软,坐在上面极舒服,她好奇地问道:“这个垫子是用什么做的!”
“是鸭绒,我亲手做的,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了!”寒星倚在树干上,脉脉含情地看着她,柔声问。
“喜欢,这个垫子坐上去又软又温暖!”梦飞说着,又不相信地问道:“你会做针线活吗?”
寒星点点头,沒有多说什么?又跃上树去,这次,他带了两个酒坛子下來,放下酒坛子,他第三次跃上去,这次他带下一串油纸包,拿着油纸包走到梦飞身边,一一打开,原來,包中是一些生的鸡、鱼、兔子等物,他用几根铁签穿了鸡、鱼、兔,都放到火堆上去烤,然后打开一个较小的酒坛子递给梦飞,坐在她身边,再打开那个大酒坛,说道:“今天是你第二次陪我喝酒,我想以后我再也沒机会和你一起喝酒了,好看的小说:!”说着,抱起酒坛子喝了一口。
他的话,让梦飞感到无比的难过,呆呆地看着他,这才发觉他今晚是沒有蒙面的,他坐在她的右边,正好以那完美的毫无瑕疵的左脸对着她。
“寒星,跟我回家吧!”梦飞莫名地冒出这一句,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带他回去。
“好!”寒星竟然出人意料地点点头,答应了,但还沒等梦飞脸上露出笑容,就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得先答应嫁给我!”
梦飞哑然,盯盯地看着他,而他却看着火堆,慢不应心似的问道:“为什么不喝酒,放心,我沒下毒!”
梦飞脸上红红的,捧起酒坛子喝了一口,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她最喜欢的女儿红,她心中突然有一丝感动,想起來,寒星一直都是这样细心的,他知道她所有的喜好和习惯,也一直顺从她的喜好和习惯。
“梦飞,问你一个老问題!”寒星突然说道。
“什么?”梦飞低声问。
寒星转过头來看着她,低声、缓缓地问道:“如果我是林九天,你会喜欢我,并且心甘情愿地嫁给我吗?”
这个问題是梦飞预料中的,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寒星,试图看出他心中在想什么?但是他的脸上一派平静,什么表情都沒有,但是看得出來,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相当严肃的,她心中一动,说道:“你是林九天吗?如果你是?我想我会遵守婚约!”
问出这句话,梦飞莫名地有点紧张,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寒星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眸中掠过一抹痛楚的神色,突然转过头去,声音中全无感情波动地低声说道:“可惜,我不是!”说着,大口大口地喝起酒來。
梦飞慢慢地喝着酒,却不自禁地一直盯着他看,他喝了几口酒,翻了一下火上烤的食物,突然喃喃地说道:“可惜了,好好的一只兔子,又烤焦了!”
梦飞向火上看去,只见那只兔子已经烤得乌黑,她笑了一下,安慰道:“沒关系,你还有鸡、有鱼!”
寒星苦笑道:“但是鸡不是兔子,鱼也不是兔子!”
梦飞哑然,不安地看着他,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只兔子,他突然又说道:“我吹箫,你抚琴,我们合奏一曲‘心音’如何!”
梦飞点点头,寒星起身拿过琴,解开包裹,打开琴盒,将琴递给她,她将琴放在腿上,纤纤十指在琴弦上轻轻扫过,一串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