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但却令梦飞眼中突然浮上了一层雾气,她深吸了口气,终于彻底清醒过來,突然抬手将寒星紧紧地拥住,颤声说道:“寒星,你沒事吗?你还活着是不是,其他书友正在看:!”
寒星又叹口气,酸楚地说:“难道你不知道,会游泳的人是淹不死的!”
梦飞忽然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怀里,哽咽着说:“寒星,你要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浮出水面了!”
寒星双手轻颤着,拥住梦飞抖动着的、瘦弱的肩膀,哑声说:“所以,你也跳了下去,你又不爱我,为什么总是要陪着我一起死!”
梦飞摇摇头,在他胸前擦着肆虐的泪水,低声说:“我说过,要为你挡住狂风,不让你被风吹到悬崖下,既然你掉下去了,那我只能随着你跳下去!”
“唉!傻丫头,你真是个傻丫头!”寒星轻叹着,轻抚梦飞湿漉漉的长发,但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題,于是轻轻把她推开一些,低声问道:“你一直在跟踪我吗?还是在路上见到了我,才跟我來到这里!”
梦飞楞了一下,嗫嚅着说道:“我发现你不见了,就出來找你,后來见到你往城外來,就一路跟到这里!”
寒星紧紧地盯着梦飞,眼神怪怪的,似乎又凉簇火焰在跳跃一样,好久,他喃喃地、鼻音很重地说道:“那你,见到什么了!”
梦飞脸上莫名的发起烧來,忙转过头去,低声说:“我什么也沒见到,只是发现你突然在水里不见了!”
“哦……是这样啊……”寒星低语着,仍紧紧地盯着梦飞,欣赏似的看着她羞红的脸,似乎看入了迷。
寒星不说话也不动弹,让梦飞好不习惯,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被他痴迷的眼神迷茫了心神,情不自禁地与他对视着。
“梦飞……”寒星突然唤了一声梦飞的名字,把正看着他发呆的梦飞吓了一跳,梦飞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再次被他的眼神所震慑,心里突然砰砰的乱跳起來。
“什么?”梦飞受惊般问了一句,问完了,才突然发现,自己还來在他怀里呢?轻呼一声,忙惊跳起來,离开了他的怀抱。
寒星也似才发觉刚才二人的姿势有多暧昧,俊脸微微一红,也跟着站了起來,举起自己的衣衫说道:“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如果不嫌脏的话,就披上我的外衣吧!免得着凉。
梦飞红着脸看看寒星,再低头看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湿透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使自己匀称、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完全暴露出來,一刹时,她的脸更红了,一把抓过他手中的长衫,背过身去飞快地穿在身上,他的外衣很长,穿到她身上一直拖到了脚腕上,穿好了,她头也不回地说:“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再走!”
寒星在她身后笑道:“免得一起走,被人怀疑是咱们三更半夜的在外面偷情!”
梦飞闻言,猛地回身,狠狠地瞪了寒星一眼,说道:“我先走了,你离我远点儿!”说着,飞身就走,寒星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长叹一声,拾起蒙面巾拍拍上面的灰尘,遥遥跟在她后面向城里奔去。
寒星回到药铺时,梦飞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坐在前面的店堂中等他,见他回來,什么也不说,起身就回到了里面自己的卧室,寒星无奈地苦笑笑,搬來了在店堂里权当床用的两条长凳,铺上被褥躺下了,自从伤好后,他就失去了卧室的“使用、占有权”,每天都得在店堂里用长凳搭“床”,他倒也一直睡得很习惯,但今夜,他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细听听,卧室里的梦飞也是不时的翻身,显然她也睡不着了。
寒星暗暗叹气,他明白,梦飞在湖边不止看到他脱衣游泳,还听到了他的哭泣声,否则她也不会因他潜入水中而恐惧得随之跳水,他现在似乎有点糊涂了,弄不明**飞对自己究竟是只有兄妹之情,还是掺杂着别的什么感情在内,如果只有兄妹之情,她怎会一而再的甘心随他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