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不二一直傻愣愣的站在那,但一看到对方动手了,也不甘示弱,边还手边叫道:“张拿來,你自己爱当孙子,关我什么事!”
他这句话倒是有理,他并沒有要他们当孙子,他们却自己贴上个孙子的标签儿,上杆子來给他当孙子了。
另两个汉子听了董不二的话,也一拥而上,纷纷骂道:“这董不二太不是东西了,今儿一定要打到他跪在地上叫爷爷不可!”
仨掐一……
看着打做一团的四个醉汉,梦飞心中暗笑,迈着方步悠哉游哉地下楼去了。
不知不觉间,已是黄昏,梦飞抬头看看天边渐渐暗淡的晚霞,又无限惆怅地低下头,正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听到一个动听的声音说道:“梦飞,你去了哪里,我找你好久了!”
梦飞一惊,抬起头來,只见面前站的,竟是含笑而立的经剑风,他身穿白衫,长发飘垂,宛如一株玉树立于晚风中,是那样的飘逸、与众不同、动人心魂。
梦飞正发愣,经剑风又说道:“我去药铺找你,师父说你出來买药了,你到哪去买药了,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梦飞呆呆地看着经剑风,似乎沉迷于梦中一般,经剑风见她不语,疑惑地说:“梦飞,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梦飞醒悟过來,突然感到脸上有些发烧,忙低下头,低声问道:“五哥,你找我有事吗?”
经剑风含笑说道:“咱们回來后,我一直沒见到你,心里很是惦念,你身体复原了吗?”
“我已沒事了,多谢五哥关心,如果沒什么事,梦飞要回家了,后会有期!”梦飞说着,低着头就从经剑风身边走过去了。
经剑风拉了一下梦飞的衣袖,说道:“梦飞,这几天我填了几首词,想请你给谱上曲,我好教陆小姐弹唱!”
梦飞愣了愣,她知道,自从陆秀荷回到陆府,一直跟经剑风学抚琴,经剑风虽是无常狂僧的徒弟,却不会吹箫,而是弹得一手好琴,据他说,是他年少时跟一位红萼姑姑学的。
梦飞未置可否,摇摇头,想使自己清醒一些,经剑风见她不说话,黯然说道:“梦飞,你怎么了?你在生我的气吗?我做错什么了吗?”
面对经剑风一连串的疑问,梦飞又摇摇头,说道:“五哥,你把词带來了吗?我带回去谱曲吧!”
经剑风释然一笑,说道:“词在家中,本來我是想请你跟我回大哥家的,大哥也很想你,还说今晚要设宴,庆祝四哥复明,他已约好了二哥、三哥和四哥,四哥上午就已赶回二哥家报信了!”
梦飞犹豫片刻,想到酒楼中听到的潘安要來的事儿,便摇摇头,说道:“五哥,我不放心寒星,今晚不能去大哥家赴宴了,你回去后,代我向几位哥哥道歉吧,!”
经剑风闻言,剑眉轻锁,说道:“我师父已经回了药铺,他会照顾寒星,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梦飞又摇摇头,她想自己能处理潘安來寻仇的事,所以不想告诉经剑风,但还沒等她说出理由來,经剑风又说道:“我已向师父禀明,要邀你去大哥家与哥哥们聚会,他老人家也已经答应了,你还是跟我去吧!不然几位哥哥会很失望的!”
梦飞犹豫了一下,心想,潘安刚到,未必马上就向寒星动手,自己去大哥家赴宴,三更前应该能赶回家,想到这里,便点点头。
经剑风见梦飞点头,大喜过望地说道:“梦飞,你答应了,那我们这就走吧!大哥只怕已等得心急了!”
梦飞又点点头,仍是沒说话,与他并肩而行,向陆府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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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一结束,经剑风就悄悄找梦飞,邀她去自己的房间,进屋刚关好门,他就握住梦飞的手,埋怨地说:“梦飞,要见你一面好难,为什么要躲我!”
梦飞慌乱地抽回手,低声说:“我沒有躲你,实在是家里脱不开身,师伯一回來就去给四哥治眼睛,寒星病未愈又受了伤,我怎么能抽身來大哥家!”
经剑风低声说道:“寒星出事前的那些日子,你也一直不愿回大哥家來,难道你不是存心要躲我吗?”
梦飞哑然,不知如何应对是好,经剑风轻叹着,又说道:“梦飞,我沒有怪你,我只是好想你,真的好想你,知不知道,见不到你的日子,我真是度日如年,我想我已经无法不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满足了!”
这深情的话语,让梦飞心中一酸,抬起头來,呆呆地看着经剑风,一双美眸中盈满清泪。
看到那闪烁着泪光的眸子,经剑风满足的轻叹一声,说道:“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也在想我,对不对!”
梦飞不敢面对他充满深情的眸子,转开头去,低声说道:“你不是说要拿词给我看吗?”
经剑风微微一笑,走到桌边翻了翻,翻出几张纸递给梦飞,梦飞接过來,坐在椅上,仔细的看了看,越是往下看,她的心跳就越快。
原來,这几页纸上,都是倾诉思念之情的词,梦飞看了许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