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点点头,微微一笑,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然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梦飞转身开门走了出去,外面,无常狂僧真的在教宁香儿识记药材,梦飞走到他们面前,说道:“师伯、宁儿,我走了,你们要留神,提防被宵小之辈暗算!”
无常狂僧点点头,说道:“你要小心,平安回來!”
宁香儿也说道:“梦飞,千万要当心哦!”
梦飞点点头,开门走了出去,时已午夜,她看看四下无人,便一路穿房越脊前往城门处,城门早已关闭,守卫的兵丁们也都去睡觉了,她深吸口气纵身一跃,便飞跃在高高的城墙上,城外也是空旷无人,她飞身而下,一路向王家塔楼的方向奔去。
不多久,王家塔楼便已遥遥在望,她极目远望,只见塔楼四周绿草沒膝高,昔日的亭台楼阁早已残破倒塌,只有那塔楼还耸立在野草中,显得格外的孤寂而荒凉。
这王家塔楼的主人叫王友仁,据说他曾经富可敌国,却无亲无故,在解州城内外是仅次于逍遥侯陆羽龙的大财主,但五年前的一个夜晚,他家中突然被一群來历不明的盗匪洗劫一空,最后又遭一把火烧了宅院,一夜之中,王府付之一炬,合府下人、家丁无一幸免,均葬身火海中,王友仁也去向不明,邻人报官后,官府立案却并不查案,因为王府不止家破人亡,金银珠宝毫无踪迹可寻,就连个去告状的亲人都沒有,这桩灭门惨案也就不了了之了。
塔楼是砖石结构,因而得以幸免于火灾,却也已烧得残破不堪,以凄惨的面貌勉强立于废墟中,梦飞到了塔楼外,极目望去,塔楼被烧毁的门窗呈现着一个个的黑洞,像一个个深不见底的洞穴般,她绕楼转了一圈,看也看不出什么來,更不见有半个人影出现,便站到塔楼大门外,运内力喊道:“在下孟飞,前來求见!”
梦飞连喊几声,清越的声音在夜色中传出很远,这时,只听楼中一个声音阴恻恻地笑了起來,笑得如鬼哭狼嚎一般,笑罢,便阴沉地说道:“孟飞,够胆量,够义气,在下佩服之至,文飞榆就在第九层塔楼中,你上來接他吧!”
“你是谁,抓我文四哥來此有何目的!”梦飞沒急着进去。
那声音冷哼一声,说道:“我抓他的目的自然就是你金箫剑客,你若有本事,便救他走,沒本事,你就只能陪他留下來!”
“你到底是什么人!”梦飞追问。
那声音冷哼一声,说道:“我是要你命的人,顺便提醒你一句,此楼中层层有陷阱,步步有机关,你自己要多保重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哈哈哈哈!”那人狂笑起來,笑声过后,塔楼中便陷入一片死寂。
梦飞深吸口气,迈步向楼门走去,楼门早已烧毁,此时唯余一个阴森森的黑洞而已,梦飞站在门口向里望去,只见里面到处都是烧焦的桌椅器皿,并无半个人影,她看罢,提气向里跃去,单足立在一张破木椅上,再一纵身,便落在了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却未想到,脚刚落实,只听“嘎嘎嘎”一阵爆响,楼梯忽然裂开,下面出现一个黑压压的陷阱。
梦飞提气向上跃去,一阵冷箭从上面迎面射來,她挥掌击去,将冷箭尽数扫落,一边快速上楼,到了三楼,她跃上楼梯扶手,这样跳跃几次便可上到四楼了,但就在她脚还未抬起的烧毁,突然耳闻“轰隆隆”的一阵怪响,上面飞下一块巨石,迎头砸下,她不及躲闪,大喝一声,再次挥掌,随着她凌厉的掌风,又是一声轰隆隆的巨响,巨石被她击裂,碎成无数碎片迎头落下。
眼看着,梦飞就要被那些碎石击中,她气运双掌,保护着身体从碎石中穿过,飞身而上,恰在此时,一个遍体尖刺的巨球从楼梯上滚下,她提气跃起,身体轻飘飘地落在球上,足尖还未踩实,身体已经再次跃起,越过圆球,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楼上的一片黑暗中响起,。
“好内力,好轻功,好身手,请你再试试这个!”
话声中,一道蓝光迎面射來,梦飞眼尖,看出那竟是十支燕形镖。
这不是九尾狐成秀英的独门暗器吗?难道來人是为九尾狐报仇的,梦飞心下想着,知道这镖上有毒,身形一转,玉箫在身周划过一圈,十支燕形镖尽皆被击落。
“好身法!”那个低沉的声音喝道。
“你是狐谷中人吗?你是九尾狐的什么人!”梦飞厉喝道。
上面静了片刻,接着那声音低低地说:“九尾狐那淫 妇怎会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与九尾狐毫无瓜葛!”
梦飞半信半疑,又问道:“那你怎么会九尾狐的独门暗器燕形镖!”
“此镖乃是恩师所传,怎么会是九尾狐的独门暗器,休要废话,看镖!”喝声中,又一蓬蓝芒迎面射下,铺天盖地的罩向梦飞全身上下,显见他是欲夺梦飞性命。
梦飞大喝一声,玉箫飞舞,耳边听得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暗器纷纷被打落,她随即跃上四楼,追问道:“你师父是什么人,你是奉他命來杀我吗?”
那声音答道:“此事与恩师毫无关联,你与我有杀父之仇,此仇不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