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关切地问道:“九天,你那儿受了伤,重吗?”
寒星似乎满腹心事,满不应心地说道:“两条胳膊和左腿都断了,其余的都是皮肉之伤,沒什么事!”
无常狂僧闻言吃惊地说:“胳膊和腿咱们会断,是谁打伤你的,梦飞咱们不救你!”
寒星苦笑笑,说道:“如果不是梦飞救我,我早就死了,爹,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无常狂僧答道:“今天一早,就有许多人传言,说如意郎君被人重伤,住在孟飞的药铺中治伤,所以我就赶紧來了,九天,我找了你两年,你为什么躲着爹不肯相见,你还在恨爹,是不是!”
寒星淡淡一笑,说道:“过去我是恨爹,但自从狐谷中一件,我已不再恨爹了,狐谷机关重重,别说是外人,就是我这个在谷中生活了十多年的人,最后也是靠着别人的帮助才逃出來,何况爹不知道我被九尾狐捉去,!”
“既然你不恨爹了,为什么又不肯与爹相见,这两年來,爹找得你好苦!”无常狂僧说着,泪珠在眼中打着转,眼看就要夺眶而出了。
寒星低低的说了一句:“爹,对不起,不是我不想见您,实在是我……不知如何面对您!”
无常狂僧仔细地端详着寒星,良久,他长叹一声,说道:“是爹害了你,爹太对不起你了!”
“爹,不关你的事,都是命中注定的!”寒星星眸含泪,声音哽咽着低声说。
父子相对落泪,半晌,无常狂僧犹豫着说道:“九天那宁香儿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留她在身边,梦飞不生气吗?”
寒星闻言笑道:“宁香儿是我的朋友,她自己愿意在这儿照顾我,梦飞怎么会生气呢?她高兴还來不及呢?”
无常狂僧诧异地说:“可你们是有婚约的人,你是她未來的丈夫,她怎么能容别的女子在你身边而无动于衷,难道她不打算嫁给你吗?还是你不喜欢她!”
面对父亲一大串的问題,寒星却似很惊讶地说道:“爹,我和梦飞哪有婚约,您是在开玩笑吧!”
无常狂僧吃惊地看着寒星,问道:“你青枝姑姑沒有把玉环交给你吗?”
寒星不解地看着父亲,说道:“青枝姑姑当年不上跟您出谷了吗?她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无常狂僧一愣,问道:“她奉我命赶回逍遥谷,难道你们沒见到吗?”
寒星摇摇头,无常狂僧愣愣地看着儿子,喃喃地说:“怎么会,以我计算,她应该赶回了逍遥谷,你怎么会沒见到她!”
“爹,那你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懂!”寒星不解地问道。
无常狂僧沮丧地看着寒星,又不甘心地问道:“你真的沒见到青枝,沒拿到那半只玉环!”
寒星又摇摇头,问道:“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明白点儿!”
无常狂僧叹口气,说道:“十四年前,爹曾为你定下一门亲事,当时爹将一只玉环折成两半,两家各执一半,约好十二年后,你便凭玉环前去迎娶,你那班上面还刻有那女孩父亲的名字秋立信三字!”
“爹,那女孩儿是谁!”寒星好奇地问。
“梦飞,秋梦飞,她这两年來一只到处寻找执有半只玉环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们早就相认了呢?”无常狂僧无精打采地说。
寒星笑道:“爹一定是开玩笑,梦飞寻的人叫林九天,不是我!”
无常狂僧说道:“我记得沒错,当你定下的亲事,的确是她,一定是她娘临终时告诉她你的名字,她听错了,错把凌听成了林,她的未婚夫婿是凌九天,而非林九天,这点爹是不会弄错的!”
“爹,你说详细些好吗?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寒星貌似很好奇的样子说道,但他的表现未免太冷静了,这未免让无常狂僧感到奇怪,不过他还是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就把当年的事讲给你听听!”说着,他抬起头,眼睛向前看着,但眼神却变得很迷离,神情也充满了悲伤。
“一切,都源于二十多年前的一场杀孽!”无常狂僧缓缓说道。
“二十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寒星追问道,他的兴趣已经因为父亲异样悲伤的神情而被调动起來了。虽然小时候曾听叔叔林鸿宇讲过一些,但那只是片段,很多事情连林鸿宇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