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经剑风释然的松开了手,抱拳一揖,说道:“适才在下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小姐见谅,在下并非有意冒犯,实是一时心急,不得已而为之!”
陆小姐深深地看了经剑风一眼,说道:“先生出于一片好意,小女子又怎会责怪于你!”
“不错不错,郎才女貌,佳偶天成,郎情妾意,天生一对,真是再好沒有了!”一个突然而來的声音,猝然打回了经剑风正想说的话,让他本來温存的神情立刻变了样子。
梦飞听了那声音,心中不由來气,但还未等说出什么來,只听陆小姐娇吒一声:“如意郎君哪里走,!”喝声中,她已踹开廊上窗子,飞身而出。
经剑风也喝道:“如意郎君休走,你一再与我为难,到底意欲何为!”口中喝着,也由窗子跳了出去。
梦飞忙绕过长廊跟到院中,只见清冷如雪的月光下,寒星正好整以暇的背负双手站在院中,看着怒冲冲地冲向自己的陆小姐和经剑风,嬉笑着挪揄道:“好啊!你们两个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却联起手來要谋杀媒人,岂不是太沒良心了吗?看來,我这杯谢媒酒是喝不到了,保命要紧,还是趁早闪人吧!”
寒星话音未落,陆小姐的长剑已经刺到眼前,这回,她的剑可是出了鞘的。
陆小姐口中喝道:“你一再戏弄于我,今日我饶不了你!”
经剑风顾不得江湖规矩,也管不了现在是俩掐一的局面了,掌风随着陆小姐的剑风一起袭向寒星。
面对着两人气怒之下毫不留情的攻击,寒星却似全不在意,修长的身形滴溜溜一转,在俩人配合紧密的一剑一掌间飘身而出,不等他们追到,身形再一转,便转到了梦飞身边,笑吟吟地说道:“梦飞,你别在这儿看人家眉目传情了,陪如意郎君喝酒去吧!”说着,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
梦飞心念电转,出手,怕露出武功,不出手,又无法摆脱,还沒想好对策,身子已凌空而起,寒星揽着她,飘身而起,穿房越脊一溜烟儿的走了。
经剑风乍一见到梦飞被如意郎君掳走,惊呼道:“不好了,孟先生被他掳走了,快追!”说着,飞身上房,四顾茫茫,却哪里还有如意郎君的踪迹。
陆小姐随之上房,四下望望,无奈地摇摇头,拉了一下经剑风的袖子,说了句:“算了吧!孟先生和他是朋友,不会有事的!”
经剑风愕然回头看着陆小姐,问道:“小姐怎会知道!”
陆小姐答道:“我在孟先生铺中养过十天伤,如意郎君每天白天都是在孟先生家休息,他们已认识很久了!”
经剑风这才想起,孟飞称如意郎君为大师兄,那当然是熟识的了,而且,孟飞也说过是如意郎君送陆小姐在他那里养伤的,想必,是他们有什么事不便让外人听到,所以便一起走了,未必便是如意郎君掳走了孟飞,再说,他也沒有理由掳走孟飞……
经剑风想着,便对陆小姐说道:“小姐,咱们下去吧!”
“好!”陆小姐应着,领先跳下房去,经剑风随后跃下。
这时,陆羽龙刚刚來到院中,突然见到妹妹从天而降,不由惊喜万分,几步冲到她面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好似唯恐她又飞回天上似地,好看的小说:。
“哥哥……”陆小姐见到了久别的兄长,只唤了这一声,便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秀荷,这些年你跑哪去了,可让为兄想死了!”陆羽龙拉着妹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哥哥,我也想你们啊!”陆秀荷有些不自在的试图挣脱被哥哥握住的手臂,不知怎么了?一看到哥哥这喜悦的样子,她突然就想到了如意郎君给自己的那个纸条,本能的就想立刻逃走了,但她的企图立刻就被陆羽龙发现了,不但沒松开她,反而握的更紧。
“秀荷,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再走了吧!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留在家里的好!”陆羽龙边防备着妹妹会逃走,边温言劝哄。
“嗯……我已经答应经先生和孟先生,我回來照看娘,不走了”陆秀荷犹豫着说。
“不走就好,不走就好!”陆羽龙闻言喜悦地一叠连声的说,话是如此说,他却还是沒有放开妹妹的胳膊。
陆秀荷知道哥哥不相信自己,便也不试图挣脱他的掌握了,既然自己已经决定留在家里,又何必让哥哥担心呢?
“孟先生哪去了,怎么不见他呢?”陆羽龙突然发现院中少了一个人。
经剑风忙说道:“他被如意郎君给掳走了,我们沒追上!”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万一母亲病情有了变化,要上哪里找孟先生!”陆羽龙跌脚叫道,握着妹妹胳膊的手不自觉的就放开了。
陆秀荷说道:“哥哥不用担心,孟先生对母亲的病情心里有数,会及时返回的!”
“最好如此!”陆羽龙无奈地说,又关切的看着陆秀荷,温言说道:“秀荷,你回房休息去吧!你的房间一直沒变,而且每天都有丫鬟洒扫,就等你回來了!”
陆秀荷说道:“我知道,其实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