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人计划周密,有人故意泄露行踪,吸引王府侍卫注意,有人掩护,有人藏在雍王马车底下,出其不意,一招击中要害……雍王只怕是凶多吉少!”
魏元忠洛阳县尉,勘查过的命案现场没有八十,也有一百,就李贤在现场的出血量,显然是命中要害,出血至少三四斤。
李鄂也顾不得吃饭,急忙道:“快,把全洛阳有名的郎中都请过来,跟随本官前往雍王府……”
荣国夫人府,荣国夫人杨蓉望着跪伏在自己面前的武承嗣,满腹狐疑道:“真杀了?”
武承嗣满面苦涩地道:“是,口吐鲜血,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杨蓉怒视道:“狗东西,谁让你派人刺杀六郎的?他可是老身的亲外孙!”
杨蓉扬起拐杖朝着武承嗣头上砸去:“混账东西……”
武承嗣道:“祖母饶命!”
武承嗣其实也无奈,杨蓉天天在他耳边唠叨李贤的坏话,咒骂李贤,恨不得将李贤剥皮抽筋,作为孙子,武承嗣能怎么办?
他只能顺着杨蓉的话说,并且表示要替杨蓉出口气,花了不到十贯钱,找了几个流民,没想到事情居然办成了。
“我能饶你,陛下可不会饶你,皇后也不会饶你!”
杨蓉表面上非常生气,内心里却乐开了花,她其实并没有想到武承嗣居然有如此大的胆子,胆敢谋刺李贤。
杨蓉板起了脸:“大郎……!”
武承嗣道:“孙儿在!”
杨蓉叹了口气道:“六郎又病了,你带几个府里的宫医,前去诊治,不要让几个庸医误了雍王性命!”
武承嗣低下头:“孙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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