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要大快朵颐般的危险兴奋与浓烈到化不开的占有欲。
他俯下身,手臂绕过她的肩颈,动作轻柔却无比坚定地为她重新挽起一缕青丝。
这次不再是简单的固定,而是如同举行一个庄严的仪式。
他握着那支玉簪,极其缓慢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簪子插入刚刚绾好的发髻之中。
“恩爱两不疑。”后半句终于落下,他的目光却没有离开镜中她酡红的脸颊和微微颤动的羽睫。
“从今往后,”季清远的气息再次迫近,唇几乎贴上了她敏感的耳垂。
带着滚烫的承诺和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一字一顿,“你的发簪,你的身,你的心……唯有我能束之、抚之、藏之、护之。”
“你所有的根,都只能与我盘绕纠葛,至死方休。”他的手臂收拢,将云初密密实实地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与铜镜之间,仿佛要烙印上只属于他的印记。
最后那句“至死方休”,带着一种少年爱恋发酵成的、偏执而炽热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