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的坚决,以及那份近乎宣示主权的霸道,都强烈地冲击着她一直将他视为“弟弟”的固有认知。
她闭上眼,脑中飞快闪过无数画面:
那个寒冬里,他病得迷迷糊糊,却死死抓住她衣角不松手的依赖。
他中了秀才,欣喜若狂地跑回铺子,第一个将喜讯告诉的,是她。
他在书院被人刁难,表面云淡风轻,回来却只对她隐约提及,她替他不平,他却反过来安慰她“小事而已,云姐姐不必介怀”。
他考中举人回乡,收到富户乡绅家的橄榄枝时,他总是礼貌而疏远地推拒,理由永远是“学业未成,不敢分心”。
原来这份“不敢分心”,只是为了等她?原来他每一次看向她的沉静眼神背后,都燃烧着这样滚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