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那是不是善意的谎言先不提。是欺骗就足够了。
也许上次突然跑出去找优夜无果很晚才回来,撒谎说是遇到老朋友。夏弦月有多了解自己的人际关系呢?
突然就想到,她大概比自己更了解自己身边的事。
而在病床上躺了一年半,她会不会迫切的去了解自己这一年半所经历的人和事。譬如自己工作的地方,譬如曾经和自己告白过的女生是什么样的人。
自认为能湖弄的过去的借口,其实在她眼里是漏洞百出。
其实那也无伤大雅,因为之前毕竟再怎么也没牵扯到其他女人的事。
而这次,是真切知道自己带了另外一个女性回到两人居住的地方,自己在客厅,而另外的女性在浴室洗澡。
小孩子?
优夜到今年已经18岁了。自己可以自称为小孩子,但在她看来也是这样吗?
回到被窝。
很暖和。边上的她蜷缩着靠近更加温暖。
仍然如夏凉真所说那样,被很大程度依赖着。
“关于优夜的事,我至始至终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对待,带来这里也没想太多。”
“她毕竟已经成年了,会不会被误解呢?也这样想过。”
“可到现在想想,应该事先说明才对,不说明反而才会被误解。”
“抱歉啊,其实工作的事是假的,今天一天都在忙着关于优夜的事了。”
“但是放心吧,我和优夜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家人一样。没什么别的。”
“···”
察觉到夏弦月抱紧的力度更大,小声的抽泣。
不知道是鼻涕还是眼泪在自己胸口的衣服上擦拭。
“呜,我才是对不起。”
“···太奇怪了。”
“明明决定要做一个没有束缚感的完美女友,可是这在做什么?”
“在浴室捡到不是我的女人的头发,一瞬间就没办法控制情绪。”
“我···真的变得好讨厌了。”
“明明应该更相信,更加做好完美妻子的角色···”
“已经很完美了。如果换成一般女孩子,在捡到头发事后问话又听到掺杂了谎言的回答,早就爆发了吧。”
苏曜揽着她的脑袋,视线锁定在一片黑的天花板上,“倒不如说,我现在回头再重新解释一遍你就真的释怀了?”
“如果有什么积攒的疑问全部提出来比较好,我都可以回答。”
“没,我是···”
夏弦月的声音埋的非常小,“厌恶自己。又害怕这样没法控制的我会被讨厌。”
“不会,这样才是正常的。”
“我——呜唔。”
她还想说话的时候,就堵住别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开始困了。”
“阿曜···”
“别发情了,真的困了。”
“···喜欢。”
“···”
老实说。
越听到这样的话,越被贴近,越明白自己被很大程度的依赖着,越是不安。
因为直到现在也没说实话。
其实——被告白了。
在优夜眼里的自己是恋爱对象,今天差点就和优夜做a了。
可发生了这些事之后,自己却还是要把她留在身边。即便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微妙的罪恶感吗?
但这算是真正善意的谎言吧?
没什么好担心的,如果是现在状态的优夜和自己。
睡觉就行了,到了明天再做明天该解决的事。一切都会顺利。
第二天。
一大早门铃就被按响。
夏弦月在厨房忙着弄早餐,苏曜放好毛巾就去开门了。
以为是夏凉真,但一开门···
见到的是不认识的陌生大叔和一个稍年轻的男人。
“早上好,苏曜同学。”
胡子拉碴的大叔穿着黑色皮夹克,从内兜拿出一张证件。
冬市督察局六组——山本彻。
“便衣?”
苏曜困惑的皱起眉,“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虽然听起来有点突然,但能不能现在就和我们回督察局一趟呢?”
大叔笑呵呵的,但语气却不容置疑,“有两起命桉需要你配合调查。”
“命桉?”
苏曜眼皮子跳了一下。
但随即明白如果确认自己是罪犯应该直接就拷走了,哪会讲这么多?
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被怀疑?
不对,两起命桉?
最先死掉的伤害夏弦月的变态自己根本就没和他有过直接接触。也没有犯桉动机。
“怎么了?苏曜同学,你好像有些紧张啊。”
看到那大叔手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撩动夹克下摆,露出里面的银色手铐。
“阿曜,怎么了?”
夏弦月也从厨房出来了,看到门口站了两个不认识的人便疑惑的问,“请问你们是···?”
“是夏同学吧?”
大叔礼貌性的笑了下,“是这样的,去年发生过两起命桉,其中一起正是关于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