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少颗子弹啊。”
“快,让你的人站前面,我们慢慢退出去!”
ニ郎越说越兴奋,越说越觉得自己主意靠谱,完全没看到,麦耀东与其直系小弟脸上,此时满满都是愤怒。
他们混迹江湖多年,这也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人出卖自己人,可以出卖得如此理所当然,如此轻车熟路。
此时,其他人也是看愣了,除了立花正仁、雷耀阳、蒋权三人脸色如常,包括与麦耀东仇怨最深的蒋天颖在内,都对于麦耀东此时的处境,感到一股子心寒。
“还不开口,你想死嘛?”
北爪三郎为人似乎非常狠辣,等了十来秒,眼见麦耀东不发言,右手开始用力,抓得麦耀东吃痛不已,头都在往后仰。
“悲愤,苦涩、羞怒!”
麦耀东都不敢抬头,他怕看到蒋天颖与蒋权此时的表情,甚至怕看到蒋天颖那些手下,洪英小弟的表情。
此时,麦耀东只觉得是自己这辈子最为丢人的时刻。
被自己如今的兄弟胁持,作为威胁对头的人质,而且还被自己判出的社团人员亲眼看着。
这种感觉,就好像光着身子,一丝不挂,被人饱览那样的羞耻。
“你们的猴戏演完了?”
雷耀阳神色不变,看着眼前可笑的一伙人,语出淡然。
“港综市警察,有种你开枪啊,我不信你敢留下我们这么多人。”
北爪三郎,残忍一笑,成爪的右手再次加力,但见麦耀东惨叫一声,喉咙都被抓破了皮,滴滴鲜红,你们,不想看着你们老大死,马上站到前面,快!
“私たちは、后ろに后ろ600に!”
他一边吩咐麦耀东的人往前,一边用日语叽里咕噜,无外乎就是区别对待,让自己小弟靠后麦耀东铁杄亲信,一位三十七八岁,红发,留着一抹红色小胡子,戴着棕色墨镜的男人,此时作为代表,不得不吩咐道:
“上前!”
没办法啊,他也为难,不上前,这两个鬼子的架势,绝对不是开玩笑,定然拉着麦耀东一块死。
作为铁杄亲信,他即会失去靠山,也要失去混江湖最重要的名声,道义!
连老大你都不护着,你这人不讲义气,绝对是会被安脑袋上了。
可是他想要讲义气,麦耀东其他小弟不愿意了。
雷耀阳出手果决狠辣,谁知道等一下会不会真的开枪,替人挡枪,这命没了,那可什么都白扯了。
当然,老大有难,也不能明着说不救啊。
一名二十五六岁左右,十分年轻的小弟便嚷嚷道:
“ko哥,不是我不讲义气,是这些鬼子太没道义了。这样的人,我们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们一起混?我不服啊!”
“就是啊,我们也有爹妈生的,要让我们替他们挡子弹,凭什么?”
“耀东哥,我跟着你,是觉得你够威。如果跟着你就是要做鬼子的狗,那我退出,不玩啦。”
“我也不玩啦,我本就是洪英的人,耀东哥连招呼都没有,就过档去什么洪口,还把我一起骗了过去。今天正好,权爷和颖姐都在这里,我认错,还请颖姐和权爷看在我这种小角色,根本不能话事的份上,原谅我。”
一名小弟更是夸张,猛的上前两步,面向蒋天颖跪了下去:
“颖姐,我一直都很崇拜你的,五年前加入洪英,就是想要加入到你的麾下。不过当时运气不好,被分到了麦耀东手下。跟着他转会,我也不想啊,可是这个混蛋用我家里人的命威胁我!”
麦耀东小弟们越说越过份,顷刻间,眼看冲突演变成了一场诉苦投降大会。
好几名小弟都站了出来,诚意满满看着蒋天颖和蒋权,似乎只要他们愿意接受,自己等人马上就“弃暗投明”了。
看到这样的场面,雷耀阳也不急,十分给洪英面子,招呼道:
“权爷,这是你的家事,你怎么看?”
“做小的,很多时候确实没得选。既然现在他们有了自己的决定,我们洪英当然愿意给个机会。”
蒋权上前两步,与雷耀阳并肩,幽幽道。
说着又示意道:
“阿颖!”
蒋天颖了然,在小弟的簇拥下,得意洋洋道:
“哪些是被麦耀东欺骗的,现在过来跟我,我担保你们没事!”“颖姐,我是!”
“还有我。”
“我也是!”
“俺也一样!”
立时,一群麦耀东的小弟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纷纷走出,走向蒋天颖。
麦耀东一边本来三十几号人,以肉眼可见,顷刻间少了一半多,只剩下十来个了。
其中,麦耀东的手下只剩下两位,全是铁杆亲信,一位叫ko哥,一位叫石屎。
其他的,都是洪口的人。
ko哥见到这种情况,大急,脸色铁青,怒喝道:
“你们干什么,还讲不讲义气,耀东哥平时对你们不好嘛?”
石屎紧随其后,也急道:
“摇头仔、小东,还不给我滚回来,做叛徒是没好下场的!”
他们俩人此时心里面,倒不是真的有多么忠心,只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