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隐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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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打探温月那边的动静,见她下马,朝他奔来,容山隐竟忍不住跟着心潮澎湃。
他明明很欢喜,掌心沁满热汗,等待温月上车,但他不敢流露分毫,依旧低垂眉眼,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
等到温月撩帘入内,圆润的脑袋朝马车张望,左右探视,容山隐才敢露出一点笑意。
他把手上的暖炉塞到温月的掌心:“天冷,别冻着了。”
和温月同住的这段时间,容山隐知道她的月事日子,盘算着就是这几日了,温月若是冻到肚子,恐怕来癸水又要吃苦头。
容山隐给自己想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他并非嫉妒温月与沈逸相谈甚欢,他只是关心她的身体。
容山隐在尽自己作为兄长的职责,他怜惜温月……一定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心。
至少,在最后的一段日子里,容山隐会藏好自己见不得光的心思,他会用兄长的身份,弥补他们错过的那十年。
他不想让阿月再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