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推动,反倒是让人一下子勾住了她的腰身,她抬起的双腿稳稳的落了下来,被他环抱在了怀中。
南汐一愣,随即便有些恼了,揪着这人的衣领呵斥:“李宁祁,若我今日出的是剑,你该受重伤了!”
李宁祁心头一惊,即便南汐推搡想要落地,他也定然不放手:“夫人...为夫错了。”
那样一双黑眸盯着自己,眸子里还浮动着柔和的波光,那眼尾的红痣配上他此刻低哑求饶的嗓音,让南汐刚升腾而起的怒意都散去了大半。
“那你说说,为何跟踪我?”
李宁祁颔首,埋头就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你入宫守灵,扔下为夫独守空房,我自是想你了。”
南汐拧了这人的胳膊。
“好好说!”
李宁祁只得将人先放下,只不过却后退了一步。
肩部刚刚被南汐推了一掌。
南汐连忙将人扶住,踮起脚,就要去查究他的伤势。
“我自幼习武,你跟踪便好好跟,露出了马脚活该挨这一掌!”
话虽是这么说,但另一只手却已然摸向了自己的腰间。
她随身带了药膏,得替他揉开淤血敷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