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也咬了咬唇,咬了自己的薄唇,也咬出了几分血迹,可那双湛蓝的狐狸眼,却又好似笑盈盈,像是愉悦又享受得很,
可偏偏那眼底也像住进了阴魂,
那是偏执的狂魂。
…
“你说那夜麟溪是怎么回事?”
“我看他早就没救了,已是自暴自弃了。”
“啧,”
“堂堂夜家王嗣,如今居然要靠出卖一身色相来艰难度日,这若叫他从前那些挚交友人听闻了去,还不得为他笑死?”
“呵,好死不如赖活着,人嘛,就是这样,便是骨头再硬又如何?生死面前还不是得低头……”
暗处有人凑在一起闲聊饮酒,但显然这二人并非春情楼的下人,而是某人送进来的眼线,
专门为了盯着那个夜麟溪,毕竟那人尚且还有利用的价值。
而此时突然有人问了句,
“这夜麟溪从前在夜族嫡系那些王嗣中,名列第七,而之前被他放走的那个好像是小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