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意想不到。”
说完便噌地一下,江斯蘅离开此地。
白釉那边他让人继续盯着,过了大概一个多时辰,便有人截获了一封飞鸽传书。
江斯蘅一看之后顿时又冷笑起来,
“如意算盘敲得惊,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那宋冥竟然想对付楚熹年?
做梦!
他江斯蘅跟楚熹年不对付,但那楚熹年为夜王养子,不但是他大哥的挚交好友,更是妻主的义兄。
孰轻孰重,远近亲疏,他江斯蘅分得清。
等把这封飞鸽传书毁去后,江斯蘅又想了想,然后亲自提笔,分别给他二哥和楚熹年那别写了一封信,并让人快马加鞭地尽快送到其手上。
一转眼已是晌午,
此时落水之外,也有一支队伍途经山道徐徐入城。
青铜战车一如既往,黑衣护卫随行其侧。
赶车之人是白桉,而这坐在青铜战车里面的,正是那位言妻主。
言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