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脸面。”
颜浣西自己气得要死,还得宽慰老夫人。
“姑母,咱们也不是一无所获,我看那段七是吃软不吃硬的。”
老夫人气得大骂道,“放他娘的狗屁,她是软硬不吃!”
听田妈妈说老夫人想要认段七当亲戚,段七当众拆了老夫人的台,也难怪姑母会生气。
不过,现在不能气,顾君生入赘的事情黄了,为了承一的婚事和前途,她必须要弄到银子。
姑母已经收了别人的定金,只要段七去做,那她就可以坐地涨价,让段七赚钱。
那些交定金的人家都不好惹,随便一个大汉都可以捏死段七,段七不在意脸面,难道不在意小命吗?
她不做也得做!
颜浣西盘算好后,顺着老夫人的后背,“让那个粗婢赚钱是一方面,咱们还是得从谢立婠手里挖出嫁妆。”
“凭什么姑母嫁给老侯爷花光了嫁妆,她谢立婠就坐享其成,一点都孝敬您?”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老夫人就来火。
谁能想到,谢立婠一库房的嫁妆,一夜之间居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