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的这家酒楼可没有包房,好在进忠带着若罂,还有五六个小弟,也能凑个大半桌。
能陪他过年,进忠也不吝啬,饭吃的差不多了,就一人给了一个超级厚的红包。几个小弟拿着红包,好听的话一串接一串的往外冒。
瞧着进忠发钱,包皮凑到陈浩南身边小声说道,“忠哥可真有钱,看那红包的厚度,少说也有几万块吧?”
陈浩南瞥了他一眼,说道,“要不我跟忠哥说说,把你转过去?”
包皮连忙摇头,“可别,我可不去,我是为了几万块钱就背叛老大的人吗?南哥,我可是一进帮会就跟着你,你可不能不要我。”
陈浩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吃年夜饭去。”
几个小弟揣着刚到手的红包早就坐不住了,吃完了饭,进忠也不拘着他们,索性都将他们放走,他则带着若罂上了车,直接去了花市。
在香港过年,逛花市可是重头戏,花市里人山人海,就算什么都不买,光看着这里热热闹闹的心情也好的不得了。
若罂挽着进忠的手,这里人多,把两人紧紧地挤在一块儿。
进忠索性把手臂从若罂怀里抽了出来,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护在怀里。
两人也不着急,只随着人流慢慢往前走,低头看着两边商铺卖的花卉,时不时说哪一种更好看。
要是碰到喜欢的,进忠便花钱买一束抱在怀里,不一会儿,两人便一人抱了一大把。
若罂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确实买的太多,便借助人群的遮挡偷偷的放到空间里一部分。
等两人从花市出来,都已经凌晨两三点了。
上了车,进忠俯身给若罂拉安全带,一瞬间两人离得极近。
进忠身上凛冽的冷香钻进了若罂的鼻子,就像一剂春药,让她的心跳都快了好多。
若罂抬眸,正对上进忠的眼睛,二人四目相对,进忠缓缓勾起嘴角凑了过去,吻住若罂的唇。
一吻结束,进忠不舍得离开,依旧用唇轻轻的蹭着若罂。“若若,新年快乐。”
若罂伸手勾住进忠的脖子。“进忠,我很快乐,身边有你我特别快乐。”
两人亲了一会儿,进忠索性把她从副驾驶抱了过来,放在自己身上。他搂着若罂的腰,把她紧紧扣在怀里,含住她的唇不放。
就在车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时,车窗被人敲响,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同时朝外看去,瞧见一个停车场的管理员正敲着他们的车窗。
进忠喘着气把车窗降了下来,管理员瞥了一眼,无奈说道,“先生,都这个时间了,要不您二位回家再继续?”
进忠下意识朝周围看了一眼,这时候停车场已经没几辆车了。
进忠笑着点点头,说了声好,便启动了车子。若罂则不好意思的捂住脸,小心翼翼的又爬回到副驾驶上。
进忠看到她怂哒哒的模样,失笑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俩都老夫老妻了,乖,咱们都听话,回家再继续。”
若罂红着脸,撇撇嘴,“呸,谁要跟你继续?”
车子总算开走了,管理员瞧着车尾灯慢慢消失,无奈感叹,“现在的有钱人爱好真奇怪,车上难道比床上还舒服?”
两人刚一进家门,进忠的电话便响了起来。陈浩南被商业调查科抓进了警局。
陈浩南被抓之后,红星的场子又被人扫了,东兴的人和红星的人因为抢小巴打群架,一起被抓了进去。
而且警局里出了事,蕉皮被东兴的一个长毛抢了警察的枪打死了。
蕉皮当场死亡,就算若罂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往那儿赶也是来不及的。毕竟她也不能瞬移到蕉皮身边给她治疗。
牵扯了一条人命,陈浩南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他也终于想起来之前韩宾提醒他的话,可这个时候后悔已经晚了。
找到了拿督,陈浩南才知道他被骗了。拿督把马来西亚的那些房子全挂在了他的身上,而赌船拿督竟然跟东兴合作了,完全把他踢出了局。
进忠带着若罂一起赴了陈浩南的约,见陈浩南到处求人帮他报这个仇。进忠说道,“需要我做什么?不用不好意思,直接说吧。”
进忠沉默了一瞬,说道。“之前你让韩宾提醒我的时候,我没在意,是我错了。
代价太重了,蕉皮跟了我那么久,因为这点小事丢了命,太不值了,我得替他报仇。”
进忠笑道,“直接说吧,要谁的命?司徒浩南吗?”
陈浩南摇摇头,“不,司徒浩南交给我。忠哥,我想要司徒浩南背后那人的命。”
进忠挑眉,“你是说东兴的本叔?”
陈浩南点点头,“对,就是他背后和拿督谈的人,那个本叔,就是本叔拿钱支持的司徒浩南。
他支持司徒浩南,可不光是让他挑衅红星,他应该还想支持司徒浩南跟乌鸦争东兴老大的位置。
忠哥,杀了本叔,对乌鸦也有好处,所以能出手帮忙吗?”
进忠笑着点头,“当然可以,不过杀他的事儿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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