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仅有两人知晓。也是别人抢了送到我手里的,抢东西那人在敌国的阵营里,只与我单线联系,肯定不会告诉你。剩下那个……是萧桐言。”
她先发制人的掏出“真诚”待人,又一五一十的,把玉玺的来历、知情人掰开告诉高延宗,他此时若再不说出什么,就是默认了和萧桐言关系匪浅,那他所受的羞辱,所作所为都会被全盘否决,遭受质疑。
高延宗被她话里有话的怀疑给气笑了。
他冲她挑眉,冷笑一声,“呵,你的猜疑心,都怀疑到我和萧桐言贼喊捉贼,自作自受上了?我顶多夸你帝王无情,你居然怀疑我和刺伤旧主的叛徒!是…一伙的?”
元无忧赶忙摇头,皱眉啧声,
“哎,别多想,说玉玺的事呢。萧桐言既然能埋伏在齐国,得到你的赏识接触军政,而今却随萧家白袍军依附北周,与你反目成仇,说明你俩都不过是家族利益面前的棋子,她既然能把你和我的事公之于众,自然能让其他萧家人来挑拨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