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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被入目第一眼,惊的险些没站稳。
被宋唯撑了把腰,才堪堪稳住。
贴了满墙的纸,每张纸上也就寥寥数语,全是……和“去他.妈的”一个性质的话。
期间偶尔夹杂着两句文雅些的,在一众粗俗的怒斥里,倒显得异常容易分辨。
“且做樵夫隐去来。”
“林间即是长生路……”
……
穆哲随意挑了几句,发现这位恩虫字儿写的是真好,一看就是练过的。
这些诗句,除去少数描写风景的,其余都是些说隐居的。
真是老乡啊。
“你认得的吧。”贝原七没进卧室,站在门口候着,“心照不宣的事情,我们都不捅破,可你也别瞒着我了,我不求什么,你挑几句能讲的和我说说吧。”
“行。”穆哲往前走了两步,在桌前站稳,看见了砚台和毛笔,“那我就浅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