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冷峻的目光在周遭几位战友的翅膀上扫视一圈,最后凉冰冰落在穆哲身上,悬停几秒,展翼向着已经开始降速的小敞篷飞来。
“哈哈……”,完犊子,穆哲跳下车,仰头看着面前水泥墙的楼房,“军团的宿舍外观好朴素哦……”
“要摸一摸吗?”,宋唯牵起他的手,贴上翅膀,“是烫的。”
当初他们还没结婚,穆哲甚至还没有完成二次分化,在医院的休息室,他就曾毫无节制的掐着宋唯的下巴,逼迫他仰头,还恶劣的要求展开骨翅,并用指腹一遍遍并不轻柔的摩挲翅膀根部。
穆哲老脸一红。
特么,现在回想,那时候打着安抚的名号,干的可都是耍流.氓的事儿啊!
可手下这个触感吧……
穆哲捏了捏,好奇道:“放松的时候软,飞行后居然这么硬?现在收进背部不会硌得慌吗?”
宋唯攥着他的手缓慢上移,身体也逐步贴近,几乎是在穆哲耳边说话。
滚烫的气息砸在耳朵上,穆哲心尖尖一颤。
这锯嘴葫芦果然是醋了,又要开始用他那张笨嘴找事儿了。
“雄主可以用刀从根部割开,探进去触摸,试试硌不硌。”
“我什么都愿意,不会挣扎的,旁的雌虫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