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你们认不认同？”
一直没开口的白绵绵忽然说道，其余几人也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白姑娘，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那我就直说了，姜云眉毕竟也是我的女儿，我也知道两位对她的抬爱。”
“你们不仅是看中姜云眉的天赋，更多的也是想把毕生所学传授给下一代而已。”
“既然出发点是好的，其实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里面倒是有些私心要是两位能够共同教导姜云眉的话，在这件事情上是否能达成一致？”
张太医跟刘望阳互相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太明白白绵绵所说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共同教导？”
“一个是宫里面的太医，一个是民间的大夫。”
“总不能够让姜云眉两头跑吧？”
沈长香听着白绵绵的话后，随后便说道。
结果白绵绵反而有些赞叹的道，“长香姐姐，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