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祥一把脱下吴安山的靴子,拽下他的臭袜子,团了团,塞到吴安山被血染红的嘴里。
直到这会儿,吴安山还不安静,他扭动着身子,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忽然安静下来的祠堂阴冷的厉害,祠堂屋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突然而至的穿堂风让所有的人不寒而栗。
大家打了个冷颤看着上座的几个族老,问道:“请问族老,现下该如何处置?”
拄拐的族老看着缩在一旁的吴成祥道:“钟氏现在哪里?”
“回叔祖的话,侄孙来前,已经命人将钟氏拿下!”
族老点头,“嗯,可有人证物证?”
“有,钟氏身边的嬷嬷便是人证,她从小跟着钟氏,对她的事情清楚的很,就是这个嬷嬷带着人搜出了物证。”
吴成祥说着,对外喊了句“福顺”,福顺低眉顺眼的进来,呈上一个托盘,里面放了几封信,还有一个刻着钟氏闺名与另一个男子名字的同心佩,可谓是证据确凿,不容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