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的蛊虫,是以这些年朕一直身不由己,今天,朕便请程公子帮个忙,帮朕把蛊虫取出来。”
程雅一听这话,看了眼李琏,李琏也是面带忧愁。
皇上又道:“琏郡王把话都同朕说了,这是朕的决定。”
慢慢的,皇上的声音变得沉重,“朕自八岁起,便知道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样,朕不能违背太后的意思,哪怕是心底想想也不行,瞬间便会受到噬心之痛,这些年,朕对太后不敢有一丝违逆,还差点把北齐的大好河山断送了。”
说到这里,皇上大约想起了很多痛苦的过去,他停顿了一会儿,用肥大的双手擦了擦眼睛道:“程公子看看朕这肥硕的体型,你都不知道朕有多恶心自己现在的模样。从八岁起,朕每天什么时辰吃饭,吃多少饭,吃什么饭,都不能由心控制,朕每天违逆心意,吃下一盆盆自己厌恶的食物,长成了这副令祖宗蒙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