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自己的院子缩了两天,深感自己前途渺茫,哥哥母亲都指望不上了,父亲也是个不管事的,她能够的到的指望也只有华阳郡主了。
又过了两天,等眼睛消了肿,上官霖儿稍稍打扮后,穿着一身素净些的衣服去了华阳郡主的别院。
在华阳郡主跟前又掉了几滴眼泪,便开始奉承华阳郡主,看她在剪纸,也拿了剪子学着剪。
回东山别庄的路上,小丫鬟看着上官霖儿磨破的手指说道:“姑娘,你这又是何苦?手都磨破了,这要是留了疤可怎么好!”
上官霖儿举起手到眼前,看着手指关节上磨破的皮肤,露着赤红的血肉,冷笑一声道:“这算什么,我想讨郡主的欢心,博一个好的前程,郡主耐心与我相交,也不过是想落一个大方仁善的名声,各取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