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十岁上下留一撮小胡子的男人接过信,抽出一张信纸并一张银票。
男人看完信团了团扔进旁边的水盆里,嘴角一斜,笑的阴冷。
他对着院里其他男人说:“兄弟们,来活了,都准备准备,明儿咱们也去城北的大安寺拜拜佛。”
大安寺程雅倒是听过,在长州城北二十里的地方,香火鼎盛,长州城里的官宦富贵人家都是大安寺拜佛,看来林悦儿要对付的不是程家。
程雅从墙头退下来走在小巷子里,总觉得不对,周桃儿说过林悦儿是块狗皮膏药,贴上就撕不下来,还是个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若她对付的不是自己,那会是谁呢?不对,那天不止自己得罪她,她更恨的怕是周桃儿吧!
程雅走到巷子口找了个角落蹲下,反正她现在这副模样蹲哪儿都是个叫花子,这不,刚过去的那个书生扔给她俩铜板,程雅捡起来揣在袖子里,正好一会儿拿去买两个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