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珂笑得停不下来。
“没良心,”沈承聿垂着眼皮看她,“我这样狼狈,都是为了谁?”
宋明珂摸摸他的脸,眉眼弯弯道:“当然是为了我,夫君最好了。”
“这还差不多。”
脱了大氅,沈承聿还想和她耳鬓厮磨一番。
宋明珂任由他像小狗一样咬自己的耳垂,她迷离地眯了眯眼,伸手拔下了他头发上的金簪。
三千情丝,缎子一样地垂下了。
宋明珂的手指在他的发缝中间流连、穿梭。她想,这头发比许多女子的还要黑还要亮,若是梳成女子的发髻,也一定很好看。
不过搭上沈承聿的脸,就很滑稽了。
宋明珂的思绪越飘越远。
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亲热时心不在焉。沈承聿抬起头,不满道:“在想什么?”
宋明珂撞入他的眼眸,看出了他有点委屈。
她伸手,将沈承聿的嘴唇捏了起来,道:“自然是想你呀——瞧你不开心的,嘴上都能挂油瓶了。我瞧瞧能挂几个?一、二……”
沈承聿忍无可忍,把人扛起来就往床边走。
帷帐一层层放下,传来了女子的娇笑。此刻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寂静,无论外头多么喧闹,都无法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