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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愧?”
“话不能这么说……”
“那应该怎么说?”
姚祯神色一冷。他道:“老夫人,今日三公子若是主动和我衙门走,那自然不必多说。可若是您频频拒绝交人,阻碍我刑部办事,那此事定要和您好好说道说道了!”
沈老夫人眼睛一瞪道:“那便说道,你真当我沈家怕了你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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