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水喝。
就在此时。
“不好啦!不好啦!!”
“走水啦!!”
郑炳焘手一抖,这满杯的水直接就洒了一裤裆。他手忙脚乱,赶紧用布巾擦了擦,就听到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杂乱。
“是库房!库房着火了!”
郑炳焘一愣。
他也来不及擦裤子了,赶紧穿上了衣裳,开了门就急匆匆地往外走。
此时整个库房的火光已经冲了上来,那火苗窜得简直比院子里头的百年老槐树还要高,把郑家都给照亮了。
下人们一桶一桶地运水,“哗啦哗啦”地往那火苗上头扑。
然而他们发现——
这火,没法扑灭!
郑炳焘跟着下人们,急匆匆地来到了库房,脚步匆匆,踩在那洒出来的落在路上的水上,还险些滑倒。
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整个库房上的横梁都被烧毁,轰隆隆如同山兽的蹄子一样往下掉。
郑炳焘气得要死,他怒吼道:“是谁,到底是谁!!”
是谁烧了他的车辇?!
那可是御赐的车辇!!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还不快点灭火,灭火啊!”
下人们都傻了,他们也想灭火,可是他们做不到啊!
最后,这场火足足烧了半宿。
等到火势安静了下来的时候,那先皇御赐的车辇,已经化作了一堆一碰就碎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