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从一开始的复杂逐渐变得清澈。
干净得不带一丁点杂陈的杀意。
“啊，空！”
正帮枫染处理伤口荧忽然听见了背后的声响，连忙回头望去，这才发现空已经挥开烟尘走了出来。
“空，你怎么被打得这么惨？”
出乎意料的，荧上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而听到这句的空，眼珠子都瞪大了。
惨？
我很惨吗？
空立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是挺惨的。
刚刚和枫染打完一架的他身上脏兮兮的，头顶一捧灰，下半身原本被枫染封印在冻土之下。
可现在冻土融化了，就变成了一滩水，打湿了空整条裤子。
知道的还明白是冰融化出来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
虽然空身上看不出一丁点伤痕，甚至连衣服都完好无损，可看起来就是很狼狈。
比身上带有很多细小伤口的枫染看上去狼狈多了。
旋即，荧侧过头来，小声地朝枫染问道：“你们刚才打架，谁赢了？”
枫染抬眉望着空，很显然，看空的那副表情，他也听见了荧的窃窃私语。
于是，枫染耸耸肩，笑道：“我赢了，很轻松。”